二蛋忽然眼圈发红,低头喃喃:“我忽然有点想我姐了。”他刚要抹眼泪,忽然破涕为笑,转头问星星:“我是不是欠揍啊?”
星星也乐了:“好像是哎”。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二蛋对姐姐的那点思念马上就没了。
郝爽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想去开灯,可灯在门口那,只好光着脚,一只脚抬着往门口那蹦。
刚蹦几步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吓得她几乎摔倒。
那道黑影一个箭步冲进来,一把扶住她,她仔细一看,来人竟然是汉克斯。
汉克斯问:“尼(你)想做什么?”
郝爽:“开灯。”
汉克斯回身扭开了灯,低头看看一只脚着地的郝爽,伸手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又看看她脚底的灰尘,在屋角拿了个盆,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汉克斯端了一盆水走进来放到床前。
郝爽纳闷地问:“干什么呀?”
汉克斯耸了下肩膀:“洗脚啊,你的脚太黑了!”
郝爽看看自己的脚底,因为刚才踩到地面的确有些脏。回头看看傻笑的傻大个,生气地回怼他:“那也比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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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克斯听了一龇牙。
看着他的囧样,郝爽心中好笑,挪了双腿准备洗脚,可是她的腿短,坐在床上脚根本够不到盆。
郝爽抬起头生气地瞪着呆站着的汉克斯,汉克斯纳闷郝爽为什么忽然变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脚够不到盆,立刻找了个小方凳把盆垫高。
郝爽刚要去洗,忽然想起汉克斯正看着自己,于是抬起头问他:“你就站在这看着我洗脚呗?”
汉克斯挠挠头,显然是误会了郝爽的意思,呐呐地问:“要我帮你洗吗?”
郝爽气得涨红了脸,“谁要你洗?我是要你别在这杵着,给我个空间,我自己洗!”
汉克斯仔细想了想,睁大眼睛问:“处着是什么意思?空间?这不是你的房间吗?要什么空间?”
郝爽感觉自己要疯了,可是不能在傻大个面前再失态了。她闭着眼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抬起头,笑眯眯地对汉克斯说:“汉克斯老师,麻烦你回屋去,我要自己在屋里洗脚。”
汉克斯总算明白了,一边往外走,嘴里一边嘟嘟囔囔:“直说就好了,为什么说那么多听不懂的话,女人真麻烦。”
郝爽听了气得想踢盆子,又一想跟一个老外置什么气呢,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好心。于是低头开始洗脚,洗完才忽然发现这个盆竟然是洗脸盆。想跟他算账,想想又算了,反正跟他说也说不清楚。想去拿毛巾自己又下不了地,只好又喊他:“汉克斯,麻烦你给我拿毛巾好吗?”
汉克斯慢悠悠地走进来,刚在挂毛巾的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就听郝爽喊:“不是这条,这条是擦脸的,是另一条。”
在郝爽擦脚的功夫,汉克斯端起盆看看洗脚水,起身的那一刻说了一句:“真黑!”
郝爽正要发怒,汉克斯已经快步走了。
不一会儿,汉克斯拿着空盆回来了,后边跟着美娜,美娜手里端着一盘拔丝地瓜。
看到吃的,郝爽立刻把想质问汉克斯的事情忘到快活林去了。她欣喜地说:“哈哈!太好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