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妈妈急忙让她们快走别迟到了。
绒花忽然想起邀请信的事,问熊猫妈妈,“大姨,信你邮走没?”
熊猫妈妈一拍脑门,“哎呀忘了!早上带宝贝出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带,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什么,瞅我这记性!”
绒花笑了,“正好别寄了,校长给每位家长一封信,邀请家长参加学校的落成仪式,等我回来再写一封信明天一起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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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花、星星和要去补课的大壮结伴走了。
凯路在院子里整理着竹艺品,对帮忙的大雨说:“一会儿我们去送货,这回的货有点多,我去借个排子车。”
大雨说:“我也去吧。”
凯路摇摇头,“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你在家等着,对了,你先给水缸挑满水,等我回来我们再出发。”
凯路走后,二蛋坐在葡萄架下写作业,宝贝坐在旁边拿着宝贝刺猬摆弄着玩,大雨将水桶放到井口压水。
水桶快装满水的时候,大雨忽然听见一个粗粝沙哑、满怀恶意的声音:“哟,小子,挺能干哪!”
院子里的三个孩子听到声音同时转头看去,见一个年轻的豺坐在墙头,身子前倾,双腿随意地耷拉着,双手手指交叉,手肘搭在膝盖上。
他身形健硕,一只耳朵上戴了一只金耳环,上身穿着艳丽的花衬衫,衣领敞开,裸露的胸口和胳膊上有着大片形状可怕的纹身。
他眼神阴狠地盯着大雨,脸上明明满是戾气,却硬要装出一副笑脸,这笑容没有给他的表情增添一丝暖意,反而让人看了感到不寒而栗。
大雨闭闭眼睛: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和爸爸就是为了躲避这个人才东躲西藏地来到人迹罕至的快活林,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大雨慢慢走过去在那人跟前站定。良久才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来人收起笑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连叔都不叫么?”说着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拿出一支烟,随手扔掉空烟盒,用打火机点上烟,又慢慢地把打火机收了起来。
大雨低低地叫了一声“豺叔。”
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片烟雾来,他眯起眼睛,就在那片烟雾后面一瞬不瞬地盯着大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开口问:“大力强呢?叫他出来!”
大雨听他问到到爸爸,吃了一惊,想到豺黑的恶行忽然感到不安,慌忙说:“他不在这,他扔下我走了。”
“哈、哈、哈!”男人怪笑,“你们在耍我,对不对?他扔下你,我找不到他,你却跑到这儿过起了幸福的好日子……用我的钱!”
大雨慌忙解释:“不是的,他的确扔下我走了,是哥哥和妈妈收留了我,我才来到这里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
男人冷笑了几声:“我豺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最恨两种人:一个是欠钱不还的人;一个是骗我的人,你很幸运,两条都占了。”说完这话,他的脸忽然沉了下来,看上去阴森可怖。
二蛋和宝贝觉得心都快跳出嗓子了。宝贝吓得直往二蛋身边靠,二蛋见状急忙把她抱在怀里。
大雨回头看看他们,知道这人心狠手辣,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凯路一家人因为自己受到牵连,转回头对豺黑急切地说:“豺叔,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爸爸在哪里,如果我说谎就随你处置。”
豺黑深深地看着他,“好,我信你,但是他借我的钱你得还吧?”
大雨心里发苦,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豺叔,我是小孩子,又没有钱,我怎么还你呀?再说,爸爸借钱的事,我也不知道啊?我家有多破你不是没见过,他管你借钱我不知道,钱也没花到我身上。他对我怎么样你也知道,我连饭都吃不饱,他根本都不管我……”
豺黑听了勃然大怒,扔了手里的烟,一下跳下来站到大雨面前:“他借钱是赌了玩了,难道我说谎吗?如今他跑了可债不能消,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别跟我哭穷,我的钱也不是白来的!想跟我打赖,呵呵!你得掂量掂量!”
看到他狰狞的表情,大雨下意识地后退。
豺黑慢慢逼近,他一边走一边狞笑着说:“没钱?这房子不是钱吗?这院子不是钱吗?土地不是钱吗?嗯?你说,你还不还?”说着狠狠地揪住大雨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