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咱们班,谁最好看?”“女的呀?说不好。”“好看的多,一个赛一个。”“咱班有二班的多吗?”“各有特点。”“男的呢?”“男的咱班多。”
晓宇说人也是有比例的,就像个尜,中间大两头小。永和问是啥比例呀,立本笑说一“班”多,不一般的少。小全说漂亮的少,丑的也少。比例是多少呢?晓宇说,50分以上占一半,60分以上的大概占百分之四十,70分以上的约占百分之三十,80分以上的不到百分之二十,90分以上是少之又少,100分几乎不可能。小家说那我呢,及格吧?你打四十分吧。小家说,太少了吧。小盈拍晓宇后背,说:百分之四十不就是十分之四吗,咋不约分呢?
旷野静得很,静得没有其他声音,听得见微小声音,听得见远处的蛙叫。
他们望星空,星星像眨眼。“人有的是星星变的。”“是星宿下凡。”想起老单爷说,星的存在也是周期的,不要用人比较时间长短。
开始查星星,哪个远,最远的是哪个?远的看不见,老多了。啥样的?一样的呗。有人吗?肯定有。有神仙吗?有哇。中国的,外国的?都有。
人在无法了解事物内涵外延的时候,就判断为还有更多的相似的可能。
屋里热,大人们在外边,西大道人多,那有风儿。白天上班在单位遇着些事,听了些啥,互相唠上几句。报纸上没有的新闻最愿意听,他们认为不对的也要说说。邻居们前后不远,工作上也互有关联,是上下游,彼此认识,见面打招呼。吃完晚饭人们乐意在一起,因为换了一个环境,有一种新的氛围。人往往是“说了不做,做了不说”。
老曲活动完,也溜达过来,平时说说保健的话,今天说故事,“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大伙为韩信惋惜、不平,怨及其他。“没有萧何,刘邦也不能成事。”“没有刘邦,萧何也当不上宰相。”老容说,没好人呐。
老曲说,遇上了什么人是客观的,主观上寻找到什么人很重要。又说:江山代有才人出,才人出在盛世,或生逢末世,新旧交替。
施工的水银灯不亮了,但天上升起月亮,大伙的脸看不太清,正好,平时不太爱说话的也敢说。耿耿于怀的事,一定找机会要说出。说的都是身边的事,也有国家大事。
有人说,人和天上的星星对应的。有人说,那是大人物,小人物不行。
星星很多,只有近的大的才能看见,亮度还游移闪烁。正如宋词:七八个星天外。
小平回家跟姥爷说大伙说的事。
天宇有和人相对应的。
善是它在人间的投射。
姥爷写,洞天之洞,不是栖身之穴,而是观,悟,透彻。小的世界不是被大的世界包含,每个体系都是一样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