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她接触过并说过几句话的人，就只有奈森了。

而且，自己那时的行为，确实是像极了“挖人”。

不过，只是“像”而已！

她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从厉曜辰的身边挖人。

“你是说奈森？”

傅书映还是决定先试探性地问一下。

“看来傅小姐的记忆力还是挺好的。”

“厉总，我那天不过是想跟奈森合作，不是要挖人。”

傅书映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

“方式不同，性质雷同。”

“……”

傅书映一阵无语，这个男人是存心要给她找茬吧？

“可奈森这不是还没跟我合作。”

傅书映撇了撇嘴，不服地小声嘀咕着。

可此刻，餐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低语全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厉曜辰的耳朵里。

“所以，你很失望？”

厉曜辰微微皱起眉头，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危险。

“厉总，你想听实话吗？”

傅书映鼓足勇气，对上厉曜辰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意料之外的回答。

厉曜辰心里有些意外，但面上仍旧镇定自若，他薄唇轻启，“说。”

“厉总，奈森应该不是厉氏集团的人吧？如果不是，那您就无权干涉。”

傅书映记得那天晚上是在一家高级沙龙会所见到的奈森，所以他很可能是在那里工作的，应该跟厉氏集团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