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交押资的男子,接到命令后,转身向酒楼的出口走去。
赌桌前,此刻却炸开了锅。
最后下注的几人,不断责备着之前游说他们下注的人。
“李波,你个没良心的,若不是你,看在永丰钱庄的面子上,我们也会赢他个几百银。
现在倒好,全赔了。你赔我家当,快点,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就是,李波,快点赔钱,不然借你老婆玩几天!”
……
那叫李波的人,此时也傻了眼。他的全部家当也赔了进去,这可咋办。
一想到那些钱是他媳妇,让他买米面的,他就一阵头大。
若买不回米面,先不说家中那个悍婆娘会不会剥了他的皮,那以后的一日三餐上哪解决。
面对几人的步步紧逼,他牙一咬,笑道:“各位兄弟别急,你们不是要我老婆吗?那行,我把她卖给你们如何?
一口价,一百银,行就带走,不行,那你们就认栽吧,反正我是一分钱也没有!”
看到他一副无赖的样子,除一人留下外,其余起哄之人皆骂骂咧咧的走了。
“李波,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给你一百银,你的婆娘以后就是我的了?”
“这还有假,我李波说出的话从不食言。怎么样,兄弟,这买卖划不划算?
若不是生活所迫,我才不卖呢!”
李波的婆娘除了有点泼辣,其实模样还是不错的。
“好,这是一百两,给你!你给我立个字据,咱上衙门走一趟,你婆娘,以后就是我家的了!”
“走,兄弟!咱这就去!”
李波不知道的是,这个男子早就和他的婆子搞上了。
只是碍于缥缈的律法,两人一直偷偷摸摸的。
之前两人一直没找到机会,怎么才能在一起。
这下好了,机会来了,偷情男子强忍心中的兴奋,马不停蹄的拉着李波向衙门走去。
“靠,这男人真特么不是个东西,就这么把自己媳妇给卖了!”
毫无知情的秋月,气愤的说道。
“所以啊,我们女人找夫君,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能摸着哪个就是哪个!”秦依洛感慨道。
小主,
庄家看她们两人过来,向旁边之人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一胖一瘦两人拦住了她俩的去路。
秦依洛看了做庄之人一眼,冷声道:“让开!”
“小妞,偷了我们的银子,还想让我们让路?
说,把我们的银票藏哪了?
今天若不交出来,咱官府见!”
闻听此言,周围看热闹的人,均对秦依洛主仆指指点点。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谁偷你们银票了!”秋月气愤道。
这刚走了一个蛆虫,又来了一个屎壳郎。
“小妞,难道你想赖账?我们的银票好记的很,永丰钱庄,知道吗?我们可是三王爷府的人?”其中一胖子吆喝道。
“原来那张永丰钱庄的银票,是她们偷来的!
我就说嘛,她们两个小姑娘,怎么会带着那么多银票赶路,原来是偷来的!”
“真没想到,两个美人竟然是小偷!”
……
“两位爷,你们说的是这张银票吗?”庄家此时走了出来,
“对,就是这张!这位老板,你这张银票从哪里得来的呀?”另一瘦子问道。
“不瞒两位爷说,这张银票,正是这两位姑娘下的赌注。
小人不知她是赃款,还请两位爷不要怪罪小的无知!”
“好说,好说!银票又不是你偷的,我们不会找你麻烦的!”
胖子说完,又转头对秦依洛道:“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们这是见财起意,你们偷我们的还差不多!”
秋月气得两手叉腰,双方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