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闻檀趴在床上，看着她跟明濯的聊天记录。

她下飞机后就给他报了平安，他是隔了两个小时回的，估计是难得抽了个空。

闻檀唇角弯着，没有再去打扰他。

明濯要是有时间的话，会给她打电话。

闻檀放下手机，完全睡不着，脑海里的思绪回到了今天早上。

她说，想看他。

闻檀本来都做好了被他拒绝的准备，明濯却好像是应了，他单手搂着她，吻着她。

原本被整理好的针织衫又掀了上去，他掌心压得很实。

大概是因为她在杂物室的控诉，明濯克制着，力道不算重。

闻檀半跪在他身侧，脖子仰着，和他接吻，余光能瞥见他另一只手在做什么……

她觉得好疯狂，好不可思议。

初见时，闻檀看到明濯站在讲台上，清冷禁欲，想的也只是扒下他的衣服。

哪儿会想，哪儿能想，哪儿敢想，亲眼看见他做这种事。

而且，还是为了她。

闻檀情动的厉害，想要帮他。

可那只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明濯捉了回去，摁在胸前。

明濯额头抵着她的，气息微喘：“不是想看我吗？”

闻檀脑子瞬间空白，只觉得他好野……

她身体的反应显而易见。

明濯重新吻住她，抱着她的那只手再次造访，摩挲。

一片水意。

他咬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宝贝好厉害。”

闻檀身体软的不行，眼睛湿润，分不清是在哭还是生理泪水。

她趴在他肩上，声音像是氤氲了一层雾气，水蒙蒙的，叫他：“哥哥……”

明濯肌肉倏地绷紧，手背上青筋明显。

几秒后，闻檀的呼吸里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

这段回忆，挺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