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樉哥,我愿意捐出全部身家自贬为民,你就救我一命啊!”
“哎!”
朱樉长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就离开现场回到了铁甲战舰之上。
第二天接近中午,朱樉和刘伯温在卫队的护卫下,来到了泉州府府衙外边。
此刻,整个泉州府所有七品以上的官员,除了同知吴不凡,和宁国县令赵河;
全部被押到了断头台,满城百姓看到这群贪官无不破口大骂。
然而,看到泉州知府周东升之时,却是毁誉参半。
甚至有百姓问道:
“秦王殿下,这个周知府是被当今的官场风气,给逼成贪官的。”
“他贪污十万两是该杀,然而,逼着他走上这条路的前任知府钱仕林;
还有那一大堆大人物,如李善信、一品将军朱亮祖等人是不是更该杀。”
“乡亲们,连周东升这种毁誉参半的人,都要明正典刑;
更何况,那些祸国殃民的混蛋。”
“在本王眼里,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要不是留着他们揪出更多的贪官,本王今天就把他们全给宰了。”
“在本王眼里,这大明没有几个人敢称得上是大人物;
然而,我大明的国土辽阔,官员有数万都不止,本王就算有三头六臂也管不过来。”
这次,本王会利用他们的案件,做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来监察百官。
争取让我大明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就在这时,禁卫朱七前来汇报:
“王爷,已经午时三刻了,到时间了!”
朱樉听到这里拿起一壶好酒,倒上一碗来到周东升的面前道:
“周大人喝了这碗酒,就上路吧,下辈子要是还做官的话,就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周东升喝了这碗酒之后,缓缓说出了一句话:
“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做官了。”
朱樉听到这里直接挥了挥手,一百多颗人头落下,百姓们一阵欢呼;
然而,朱樉却并不怎么开心。
转身走进了泉州县衙,一众人跟着朱樉走了进来。
朱樉看着同知吴不凡、宁国知县赵河说道:
“今日,泉州府七品以上官员就剩下你们两个了,八、九品的官员被本王斩了七成左右;
今日起,吴不凡暂代泉州知府之职,赵河任泉州新任同知。”
“本王会留下千户何奇,担任泉州府军港的参将之职,助你们治理泉州;
下面各县的空缺,暂时由次级表现较好的官员担任。”
“还有,朱亮祖那艘前往南洋的大船回港之时,直接给本王扣下;
本王在京城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当天晚上,水师就离开了泉州。
朱樉站在船头之上心情颇为低沉,这个时候,刘伯温走向前问道:
“王爷,想好回京后如何复命了吗?”
“那十几个千户,代表着淮西一脉过半的势力;
除了徐帅和汤帅能够置身事外,大部分都牵扯进去了。”
“连韩国公李善长,都沾上了这次的因果;
麻烦大了,淮西一脉是咱们大明朝能立国的根基,陛下根本无从下手。”
朱樉看了刘伯温一眼道:
“你是不是还想说,其中还牵扯到皇侄朱桓,这种事情压根就没办法处理。”
刘伯温苦笑一声,不再说话。
“刘伯温,本王知道你担心什么,朱桓是本王的堂弟不错,不过那又如何;
到了该杀他祭旗的时候,本王会亲自送他上路。”
“至于你说的淮西勋贵,他们这一次不脱一层皮,谁也别想躲过去!”
第二天傍晚,三艘铁甲战舰停靠在长江军用码头,朱樉带着朱桓走下了战舰。
一个时辰后,两人出现在了勤政殿。
朱元璋看着朱樉竟然带着朱桓回来了,脸色立马凝重了起来:
“朱桓,泉州的事情难道你也有份!”
“父皇,你救救桓儿吧,樉哥他要杀了我呀!”
“咱在问你,泉州的事情你有没有份?”
朱元璋怒声说道。
朱恒无奈,只好缓缓到来:
“我在里面拿了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但是我没有杀钦差,是朱亮祖安排人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