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止...也凑上去把姜淮按在沙发上一顿揍。
姜淮刚过来探病,就面临着一顿惨烈的混合双打。
他左边唇角被明漾打肿了,右边唇角被姜止打肿了。
肚子还青着,是刚才被押送进监狱的时候,被人用枪怼伤的。
姜淮全身上下都疼,却弱弱的不敢挣扎。
他有罪。
没一会儿,明漾和姜止打累了。
姜淮走到床边,对着楚伯承讨好一笑,“阿哥。”
“你再敢做饭,我一枪毙了你。”楚伯承脸色难看。
姜淮腿一软,脸莫名其妙更疼了,他赶紧摆手道:“不做了,真不做了。”
就算做,他自己吃,不给别人吃了。
真是奇了个怪。
他自己吃就没事,给别人吃就有事。
到底是他胃口太好,还是别人胃口太差。
姜淮挠头,一脸的问号。
与此同时,病房外,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推着小推车经过病房。
她朝着病房里面看了一眼。
守在病房门口的卫兵呵斥道:“乱看什么?”
女人像是吓了一跳,慌张道:“我是新来的护士,对这里还不太熟,要给病人换药,走错了,对不起,我这就走。”
说完,女人推着小推车,匆忙离开。
到走廊尽头,女人跑进卫生间,迅速换下护士服,随后离开医院,寄了一封信出去。
信上的内容言简意赅:楚伯承病入膏肓,情况属实,洛川城群龙无首,可动手。
两日后,楚伯承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寥寥几个字:贼人已入瓮,明日子时,码头埋伏。
楚伯承若有所思,之前他散布自己病重的谣言,又放出自己将在某码头交易一大批军火的消息,埋藏在洛川城的某种势力便开始蠢蠢欲动。
他还以为那些贼人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行动,没想到他们这么沉不住气。
倒是他高看了他们。
楚伯承安排好,便吩咐人去埋伏。
姜止坐在床边给楚伯承擦着手,好奇道:“信上写的什么,刚才你看的这么入迷?”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楚伯承把信交给姜止,丝毫不担心被姜止看到。
姜止接过来,才意识到这是机密信件。
本来她什么都不应该问,然而上面的字迹,却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不像是男人的字。”姜止道。
楚伯承嗯了声,“是女人的。”
姜止蹙眉看着他。
楚伯承挑眉,眼里带着笑意,“吃醋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姜止随手把信扔在床上,端着盆转身就走。
楚伯承诶了一声,“只是我安插在敌人身边的细作而已,我跟她关系清清白白,你生什么气?”
姜止嘴硬道:“我哪里生气了,水脏了,我换一盆不行?”
瞧着还冒着热气,清澈透明的水,楚伯承眼含笑意,没有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