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里不用你,你回去,改日再来。”楚伯承对阿喜下了逐客令。
阿喜不满嘟囔了两句,转身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姜止和楚伯承两个人。
姜止坐在旁边,说道:“你把阿喜留在身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问这个做什么?”楚伯承边用餐边道。
“她在水里给你下了毒。”
进来时,姜止就感觉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味道。
而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旁,还残留着一丝很难察觉的粉末状物。
只能说,这个阿喜下毒手段不太高明,漏洞百出。
楚伯承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也没有回答姜止的问题,而是全程沉默。
显然,阿喜的小动作,楚伯承是知道的。
但他没有动阿喜,说明阿喜还有可利用的价值。
姜止虽然好奇,但也没追问,静静陪着楚伯承一起吃饭。
饭后,姜止把桌子撤了。
就在她还要追问的时候,楚伯承突然伸手把她拽到床上,一个翻身,扬起被子,然后把她压在身下。
姜止的惊呼声,被楚伯承堵在喉咙里。
他吻的热烈,像是发了狂。
姜止的唇瓣又痛又麻。
她很不舒服,但又推不开,只能任由楚伯承在她身上作乱。
青天白日,本以为楚伯承不会太过乱来,谁知他竟然撕了她的衣裳。
外面有人在把守,姜止不敢闹出任何动静,她把楚伯承的肩膀咬出了血。
事后,姜止无力趴在楚伯承身上,瘫软成了一汪春水。
楚伯承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唇,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姜止,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
自从腿没了知觉,站不起来后,楚伯承一直想把姜止赶走。
那时,他没有考虑很多,只想着姜止待在他身边,肯定会被他拖累,所以他恨不得姜止立刻走。
可如今,他连姜止和李锦一住在同一屋檐下这种事,都难以忍受,而姜止却总是一副对他不在乎的模样,他实在无法再骗自己。
他要把姜止留下来。
轻轻抚摸着她,楚伯承道:“因为某种原因,姜止,我不能让你和我的关系摆在明面上,但我也不会娶别的女人,我会尽力配合医生,把腿治好,再也不会赶你走。”
姜止脸蛋贴着他坚硬的胸口,没有说话。
最近楚伯承喜怒无常,姜止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不过,有一点能确定的是,她还是一样的想法,等楚伯承康复,她就走。
毕竟在楚伯承身边,太不自由,她就像个只能依附他的菟丝花,仿佛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被他支配着,姜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