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樾希不甘心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本来可以趁着楚伯承离开卧室,闯进卫生间,可她没敢这么做。
捏了捏拳头,候樾希发誓,一定要把那女人揪出来。
敢和她候樾希抢男人,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放过。
候樾希三步做两步,追上楚伯承。
楚伯承没什么表情,候樾希分不清他是在生气,还是满不在乎的态度。
其实,她大可以闹一场,但又怕闹过了头,惹楚伯承厌烦。
像楚伯承这样的男人,脾气都不小,总是高高在上,惑人的皮囊和崇高的地位,迷得女人团团转。
候樾希最迷恋他这一点。
因为迷恋,再加上她需要依靠楚伯承,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不由放低姿态,小心翼翼道:“伯承,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房间里那个女人是谁?”
“你不认识。”
候樾希知道,楚伯承这辈子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预想过跟楚伯承结婚后,楚伯承会跟楚督军一样,纳几个姨太太进来。
不过候樾希并不担心,因为她那时在督军府的地位已经稳固。
可方才卧房里的女人,让候樾希生出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她深知从楚伯承这里问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免得惹楚伯承反感,她没有再追问。
在楚伯承的目送下,候樾希坐车离开。
楚伯承扔了烟,返回卧房。
卧房,已经人去房空。
他失笑,这个折磨人的死妮子,就会跟他玩心眼儿。
楚伯承去找姜止。
姜止却不在。
桑妈说,姜止去了楚伯宁那边住。
这是在躲他。
楚伯承彻底对姜止没辙了,故意挑衅,还怂,也不知道在哪学这么坏。
不过她没再提去英国的事情,已经很不错了。
起码楚伯承安心不少。
另一边,姜止坐在楚伯宁的梳妆台上,正拆解着妆发。
楚伯宁屈膝坐在床上,不满道:“你没住的地方啊,来我这里做什么?”
姜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淡淡道:“许你多次来骚扰我,不许我过来找你?”
“就这一次啊。”楚伯宁自知没理,弱弱道。
姜止没回应,起身绕到楚伯宁另一边躺下。
楚伯宁抬起手,戳了戳她肩膀,“诶,我问你,你到底怎么跟阿哥勾搭上的,他这么凶,跟活阎王似的,你亲他的时候也下得去嘴啊,不怕他咬你一口?”
姜止本来想睡了,楚伯宁语出惊人,直接让她笑岔气了。
她笑的肋骨疼。
楚伯宁嘟囔道:“也不知道哪里好笑。”
姜止心想,楚伯承确实咬人。
每次他们结束情事,姜止都会挂上满身的痕迹,牙印吻痕深的好几天才能褪下去。
姜止意味深长道:“楚伯承确实咬人,他属狗的。”
楚伯宁面带惊恐,眼里透出一种清澈的愚蠢感。
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姜止没再继续说,怕带坏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