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为了她擅自搬家的事而生气,也不至于这样。
姜止觉得身体好像被他拆了一遍,又重新装上。
她险些被他的力道折断腰。
清洗整理妥当后,楚伯承半靠在床头,沉默半晌问:“搬家怎么不告诉我?”
姜止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低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楚伯承没说话。
一个小时前,他陪着沈玥过生辰宴,候樾希那边出事,说是突发急症,让他过去看看。
候樾希是什么心思,他知道。
故而他抛下沈玥,赶去医院探望。
一进病房,候樾希在病床上躺着。
他和候樾希说了会儿话,中途喝了杯茶,就开始察觉到不对劲。
楚伯承没有料到,候樾希竟然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留他一晚。
药性很烈,楚伯承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回了督军府姜止所居住的小洋楼。
然而...竟然空无一人。
胡副官一问才知道,楚雪萤带着姜淮,还有姜止,白天就搬走了。
那时候,楚伯承除了身体欲望的**,心里猛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直到与姜止相融,他才有了几分慰藉。
楚伯承深邃的眸,下意识盯紧姜止通红的小脸儿。
他抬手,指腹撵了撵她唇瓣,声音嘶哑,“委屈你了。”
姜止微愣,下意识抬眸看他。
他只是正经了那一瞬,扬起唇角笑,“舒服的时候都没法叫,怕楼下的人听到,是不是?”
姜止面红耳赤,“我不舒服。”
“是吗?”楚伯承抬起她的脸。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姜止的脸又涨红了一个度。
她恼羞成怒,让他滚出去。
楚伯承握住她的手,疲惫道:“不闹了,睡觉。”
他阖上眸子。
姜止再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没反应,好像已经睡着了。
只是搂着她腰的双臂,一直都收得很紧。
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愿意说,姜止也没再问,后来因为困意,她慢慢睡熟了。
楚伯承在她熟睡的时候,慢慢睁开眼,穿上衣服,悄悄返回了医院。
候樾希还没睡,她看到楚伯承来,眸子一瞬间湿润,“你去哪了?”
“樾希,这种事不能再有下次。”楚伯承拉了椅子坐下,没有责备,反应很淡。
“你去找沈玥了,是不是?”
“没有。”
候樾希再清楚不过,那药性绝非忍就能扛过的,她流泪,“所以你随便找了个女人是吗?”
楚伯承没答。
“你宁愿随便找个女人,也不愿意碰我,伯承,我想知道,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候樾希咬唇颤声问。
“我说过,以后会跟沈玥结婚,只把你当朋友,你别再多想。今天的事,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不跟你计较。但如果再有下次,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完,楚伯承头也不回离开。
候樾希心有不甘的同时,对沈玥嫉恨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