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缠唇不语,“你肯定有办法。”
“没办法。”楚伯承神色淡淡,“你老实待在这儿,一个小时后,费荣就会过来。等三日后,你回门,我抽空招待你们。”
说完,楚伯承面不改色抬手,把姜止从自己腿上推了下去。
他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转身要离开。
姜止急了,主动抱住他,踮脚吻住他唇瓣。
这次,楚伯承没有推开他,但也没有回应。
像上次在病房那样,让姜止不安。
姜止密不可分勾着他,一手褪去自己身上厚重的嫁衣。
嫁衣顺着软嫩的身子滑下,露出一件绣鸳鸯的大红色肚兜。
下面是一件藕粉色的轻薄小裤。
姜止看到楚伯承眸色渐渐深了。
无波无澜的模样,似是有了裂痕。
她再清楚不过这是什么反应。
他们第一次在车里时,他吻她时,就是这样的眼神。
暧昧、占有、深深的情欲、男人对女人的下流想法。
姜止用力将他的衬衫,从他腰间拽出来,她扬眸,介于清纯和妖媚之间的模样,撩人而不自知,“阿哥,你想要我吗?”
楚伯承视线牢牢锁定她明艳的脸蛋,没有言语。
小主,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颈。
腰间肚兜的系带,被她自己解开了。
还有后颈的系带,吊着宽大的肚兜,在上身摇摇欲坠。
只要他解下,她娇美的身子,会没有遮掩呈现在他眼前。
姜止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知道,用自己能付出的一切,让楚伯承帮她退婚。
“阿哥?”姜止抱住他的腰,凉滑的肌肤如绸缎,若即若离滑过他的小腹,胸膛。
楚伯承沉默片刻,把她抱上了婚床。
是姜止和费荣的婚床。
窗外宾客说话的声音不断。
婚房内一片幽暗,赤裸的男女在大红喜被下交缠。
一丝不挂的新娘,性感健硕的男人。
新郎还在外面应酬。
婚房早已春色满园。
在这热闹又微凉的夜晚,说不出的刺激和淫靡。
楚伯承实在太疯了。
视觉的刺激感,和环境所带来的紧张感,不断拉扯着他的神经。
他疯得不像个人。
比之前的两次还要疯。
结束后,姜止犹如经历过一次生死,她趴在楚伯承胸口,急促喘息。
楚伯承缓了会儿,起身穿衣服。
他站在床边,面无表情。
短短几分钟,姜止已经想象不出他方才热情的模样。
她忍着腰间酸痛,披着衣服起身,“阿哥,我和费荣的婚事...”
楚伯承冷淡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整理好衣衫,转身离开。
徒留姜止无措地坐在床上,怔怔发呆。
他走得干脆,甚至没有正眼看她,更没有答应帮她。
难以言喻的慌张无措,让姜止陷入一片恐慌。
她看着楚伯承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和重新紧闭的婚房门,极力压抑着,才没有不顾一切追上去。
洞房花烛时间将近,姜止身上的嫁衣凌乱不堪,堪堪遮住锁骨处的暧昧吻痕。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甚至还没来得及散去。
而费荣粗犷又充斥着醉意的声音,透着房门传进来,已经越来越逼近。
还有费荣急不可耐的脚步声。
像丧钟,猛烈敲打着,几乎要撕碎姜止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