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太傅李昌气的胡子直抖,不住地摇头叹息。
平王,是最循规蹈矩的人。
怎么做了皇上之后,尤其是在云锦婳归朝之后,就性情大变呢?
他越想越气闷,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旁边伸出一只手来,稳稳地扶住了他。
平阳侯苏浩颇为关心地问:“太傅,您不要紧吧?您何苦又招惹位高权重的武安侯呢?得罪了她,不是自找倒霉吗?您也看到了,我平阳侯府因为她,已经江河日下了吗?若不是靠着祖荫护佑,怕是在这朝堂之上,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老夫与你苏家不同,你们是德行有亏,遭了报应。我是为了维护祖宗礼法,我行得正坐得端,怕一个小丫头干什么?唉,她要是个少年郎,该多好!”太傅李昌气呼呼地拂开了苏浩的手。
他品行高洁,跟苏家就不是一路人。
他宁肯与君子为敌,绝不与小人为伍。
其实,如果云锦婳是个男孩子,封侯拜相他都不反对。
他并不是讨厌这丫头,单纯就是为了维护风化礼教。
苏家,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想拉拢他共同打压云锦婳,门儿都没有!
苏浩碰了一鼻子灰,却并不恼怒。
这老东西,不必自视清高。
等他稍微透露一点儿口风,不怕他不主动与平阳侯府联盟。
“李太傅,等一下,您怕是要对着这小丫头三拜九叩了。”苏浩把李太傅拉到一个角落里,神神叨叨地说道。
“你,你胡说什么呢?老夫,拜她作甚?”李昌万分诧异。
平阳侯府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