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看着自己做出这种期期艾艾，委屈可怜的表情，好，好，】

“呕……”

系统……

【不是公主，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自己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钱钱……

【你闭嘴。】

【嘻嘻，】系统暗笑。

钱钱撇过眼不看那蔡青青，缓了缓才道，【你就说蔡家如今的主支，有没有好人吧。】

【额。】

系统苦笑，【那个吧，就是除了那位速画师和一位连下人都不如的小庶女还行。】

【其他的都不咋地。】

【小庶女？】钱钱有些纳闷。

系统确定，【嗯，那个小庶女的娘本来是现任蔡家家主明媒正娶的妻子。】

【人家家世也不差，可是后来那位妻子对蔡家内里那些腌臜事深恶痛绝。】

【再加上她又有了身孕，为了孩子想要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

【拼着一条命也想要同蔡家主和离。】

【但是蔡家最重颜面怎么可能容忍想要和离的妇人。】

【于是在那小庶女出生后，用石灰弄坏了她娘的眼睛。】

【又砍断她手脚，将人做成人彘关入茅房粪坑里。】

【蔡家人还每日给她送粥，不让她死去。】

【后来，那女子不堪受辱想办法将粥碗砸碎生吞了瓷片这才死去。】

钱钱到抽口凉气，一拳砸向桌面。

系统忍着强烈不适继续道，【那被砸碎的粥碗也不是被制成人彘的女子做得。】

【那个时候，那女子已被折磨的完全没有砸碎粥碗的力气。】

系统深深叹口气，【那粥碗，是当时只有三岁的蔡家小庶女蔡悠悠砸碎的。】

【三岁的蔡悠悠，一边捂住嘴巴哭一边看着自己娘亲笑着吞了碎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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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眼眶泛红，鼻尖酸涩。

【蔡家，好得很！】

胸口起伏不定沉声吩咐，“传本宫口谕，徐城蔡家主支对本宫大不敬，诛三族。”

“不要，”那跟自己同一张脸的蔡青青凄厉嘶吼，“皇太女殿下饶命，皇太女殿下，唔。”

钱钱一个眼神，暗卫立刻堵住那少女的嘴。

钱钱心口憋闷，让暗卫将蔡家速画师和那个小庶女蔡悠悠带到府衙去。

自己则抽出暗卫腰间长剑，足尖一点跃出阁楼。

在阁楼空地前，武了整整两个时辰。

才将心底那口郁气驱散了些。

钱钱满头大汗想了很多，待呼吸平稳才吩咐。

“将这蔡青青，送回京城。”

顿了顿，她道，“直接送去暗卫营地牢，严加看管。”

暗卫们领命，往蔡青青脖颈一按她便昏迷过去。

钱钱随即吩咐，“将蔡家家主，那家主祖父母和父亲，还有那位蔡家二叔和三姑母的性命先留着。”

在蔡家，这几人造的孽最深。

不能让他们死的太过容易。

回到府衙，蔡文敬和蔡悠悠已等待许久。

一见皇太女殿下进来，二人立刻恭敬见礼。

钱钱看向蔡悠悠，“你想要帮你娘亲复仇吗？”

蔡悠悠一潭死水的眸子倏地亮起，双膝猛跪地，“皇太女殿下。”

七八岁的小丫头声音凄厉，那声音如同自炼狱中传来。

同她娇弱的小模样十分违和。

蔡悠悠眼神坚定，口齿清晰，“皇太女殿下，蔡家上任家主，小女子亲祖父曾欲玷污我娘亲。”

“蔡家外祖母让下人用石灰灼伤我娘亲双眼，还将她制成人彘放入蔡家下人茅房粪坑日夜欺辱。”

“求皇太女殿下助小女子复仇，小女子愿生生世世追随皇太女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