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随身准备的针,往木婉容的背部扎去。
木婉容正想着如何寻件衣服,遮挡一下身体,背后传来针扎的刺痛。
令她习惯性地僵直身体,上身往上挺。
她的饱满,瞬间成为了屋中唯一的焦点。
镇国公世子眼睛都看直了,镇国公世子妃的注意力始终放在他的身上,顺着他视线,看向木婉容,又急又气。
“江嬷嬷,将木婉容给我拖到她的院子!”
江嬷嬷得令,从袖中抽出手帕,绑着木婉容的手,往外拖。
镇国公世子一个屁都不敢放。
趴在屋顶将一切收入眼底的端木静姝忍不住鄙视了一下镇国公世子,孬种、怂货。
不说别的,他方才还和木婉容无比契合。
人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说百日,一刻的恩都没有。
地面并不平坦,木婉容被江嬷嬷拖着一路磕磕碰碰地回到院子。
江嬷嬷有心折腾木婉容,让她身体的正面对着地面。
木婉容一路尖叫,她的膝盖破了,身体的最高峰也是多处划伤。
经过后院多处院子,每个院子的院门都紧紧关闭,不敢打开。
不用付出代价,可以落井下石的热闹可以看,要生命看热闹的事,没人做。
镇国公府不少人走出房门,身子随着声音的游走而转动,全都竖起耳朵在倾听。
到了木婉容所在的院子,老嬷嬷一推,院门不出意料,开了!
“管好你们的主子,不要夜晚走出去,乱发骚!”
镇国公世子妃还真不敢动木婉容。
木婉容有一点说对了,她是权倾朝野的木丞相嫡长女。
木婉容痛抽过去。
好在镇国公世子妃警告了一番,人就离开。
木婉容陪嫁的嬷嬷和大丫鬟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们将一丝不挂的木婉容抬回正房。
夜半时分,无处取水。
她们只能用帕子帮着木婉容轻轻擦去身体表面的泥沙。
痛醒后的木婉容,眼泪都快流干了,完全没有早上阴笑着,要收拾端木东方的惬意。
她捉着嬷嬷的袖子痛哭,“嬷嬷,镇国公世子妃太欺负人了!”
嬷嬷何尝不觉得。
“大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镇国公世子妃如此针对你?”
有因才有果 ,总得有原因吧!
“我也不知道,镇国公世子和镇国公世子妃都在欺负我。”
木婉容像是疯子,她低垂着头,不敢与嬷嬷对视。
不停地念叨着镇国公世子和他夫人欺负她。
嬷嬷安慰了她很久,她还是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