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还得与侯爷好好商量一番。”
卫管家没有向卫府管事透露一句宣平侯眼下的身体状况,便打发他离开。
每个月,卫府管事可以支配一定额定的零用,他将府中仅有的几人给调动起来。
吩咐三人去买回来几个半旧的平板车,又令人在府中寻了三张破草席。
令人用破布将人完全裹上。
保证将尸体运出之时,无人能看到他们的脸。
卫府人虽不多,一人领一事,倒能快速将卫府管事安排的事给办好。
申时,春燕、秋菊和许公子的尸体已被人先后运出城郊。
春燕、秋菊是有家人的,许公子的父母都健在,在许公子父母居住的乡村不远处,寻了一个荒地,让许公子的父母,春燕和秋菊的几个人孩子叫至跟前。
和他们说了一下几人是如何作死的过程,还让许父许母亲自验证。
许父许母觉得卫府管事简直在胡说八道,他们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听过如此离奇怪的死法。
卫府管事让许父许母亲自去验,春燕和秋菊手中还握着两根短棍。
短棍与伤口可是高度吻合。
“你们不放心的话,可找仵作来验。许公子在卫府当夫子,你的二位儿媳在卫府当大丫鬟,主家一向是极为看重的。”
许父许母都不知道许公子、春燕和秋菊的龌龊,许公子对许父许母只说他在卫府教书。
“许公子是自由之身,不是卫府的奴仆,卫府没有处置他的权利。”
卫府管事一点都不心虚,看向两位老人家,春燕和秋菊几位孩子时,眼神没有闪躲。
在场的卫府之人,看向许父许母之时,鄙视的小眼神藏都藏不住。
“如果两位老人家还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去官府走流程。”
自听到儿子儿媳死了,眼泪就没有断过的许母,巴巴地看向许父。
许父闭了闭满是红血丝的眼,将眼中的泪意全都眨去。
他不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乡下人,他也曾读过几年书。
他翻开草席认真检查一番,确定他可怜的儿子,确实是上吊。
他最了解他的儿子,最是贪生怕死。
他是不可能上吊自尽。
他看到的结果却是,他还有这么多孙子孙女要养。
他不能去追究,“小人的儿子和儿媳在卫府做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卫府总得给些补偿吧!”
说得好听是恩情,隐隐有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