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自是配备有专门的厨师,烹饪的早餐十分美味。宫年喝了两碗粥,吃了一个鸡蛋。
“宫仙师!”
“宫仙师!”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茅山明急匆匆从门口闯入。
“怎么了?这般慌慌张张?!”
宫年眉头微蹙,语气平和却自带威严。
茅山明心中生畏,暗自感叹宫年愈发庄重,让人敬而生畏。他定了定神说道:“宫仙师,九叔请您回去一趟,那边出了状况,需要您相助!”
“何事?”宫年问。
“这……”茅山明挠了挠头,赔笑道,“着急出门,忘了问。”
宫年无言。
这家伙也是个不省心的。
“罢了,我明白了!我们出发吧!”宫年摇了摇头,与茅山明离开任府,任婷婷则依依不舍地望着宫年的背影。
……
回到义庄,宫年见到林正英板着脸坐在椅上,两条长眉紧锁。
秋生和文才二人站在一旁,鼻青脸肿,低着头不敢言语。
宫年归来,林正英一喜,连忙起身:“师弟,你总算回来了。”
“师叔,我们回来了,糟了!”秋生和文才小声咕哝,吓得头更低,身体颤抖。
“师兄,发生什么事了?一早就见茅道友匆忙而来,说你这边有状况?不是凝霜吧?”宫年皱眉,忍不住问。
“不是凝霜姑娘,是这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林正英瞪了文才和秋生一眼。
“一个中元节去看戏,一个把剧院的鬼全放了出来,这下好了,群鬼夜行,闯大祸了!”
林正英看向二人,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扇他们一耳光。
他与秋生原是要救文才,结果秋生反被剧院女鬼迷住,不仅不听指令,还扯断了系在他腕上的镇魂红绳。
在女鬼的怂恿下,用符咒镇住了看守鬼魂的阴差,导致众鬼逃逸,现在鬼的去向不明。
这不是闯大祸了吗?
若是因此有人丧命,因果业报都得算在他们头上。
林正英无奈之下,只好召回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