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全有摆了摆手。
“贤婿,不必如此客气,
贤婿,你这醉仙楼最近在这永安县可是出了名呀!
听说醉仙火锅极为美味,还有那醉仙酿,
老夫这些天一直忙着批阅公文,
一直还未去你那醉仙楼吃饭呢!
今天趁着这开心的日子,老夫就去你那醉仙楼尝尝你那醉仙火锅和醉仙酿。”
不等王平安开口说话,孙月菲立即说道:
“爹爹,今天你怕是没机会尝到醉仙火锅和醉仙酿了,
今天中午,有客人今天在醉仙楼吃饭,貌似中毒了,
张捕头就带着衙役进到醉仙楼,说醉仙楼的饭菜有毒,
然后把醉仙楼所有的客人和伙计都赶了出来,
接着就将醉仙楼给查封了,还把醉仙楼的掌柜也给抓走了。”
孙全有闻言立即生气说道:
“岂有此理!
这张捕头也是太无法无天了!
醉仙楼开业这么多天,要是饭菜有毒,以醉仙楼的火爆生意,
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其中肯定有人陷害贤婿。”
孙全有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立即对着门口大声说道:
“来人呐。”
很快一个衙役走进县衙公堂。
“县令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孙全有略带生气的语气说道:
“去将张捕头,给我叫来县衙公堂,本县令有事找他。”
衙役闻言立即转身出了县衙,去找张捕头去了。
不一会儿,衙役就带着一个身穿黑色捕头差服的魁梧男子,来到县衙公堂里面。
张捕头来到孙全有面前,双手抱拳,弯腰行了一礼,恭敬说道:
“县令大人,您找我过来有何吩咐?”
孙全有一脸严肃地看着张捕头,冷哼一声说道:
“哼!张捕头,这永安县的县令以后给你来当如何?”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和怒意。
张捕头听出了孙全有话中的怒气和不满,
他心中一惊,连忙惶恐跪地说道:
“县令大人,您折煞小的了,
小的哪里是做县令的料子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磕头。
孙全有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呵斥道:
“那是谁给你的胆子,去查封醉仙楼的?给本县令老实交代。”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张捕头。
张捕头闻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难道自己与张公子之间的勾当,被县令知道了?
不应该呀!不过自己肯定不能承认这事,
到时候张主簿应该会出面保我的吧!”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
于是,张捕头嘴里狡辩回道:
“回县令大人,今天中午有客人在醉仙楼吃饭,
有几名客人中毒了,这醉仙楼的食物貌似有毒,
小的怕更多客人中毒,所以才不得不将醉仙楼先行查封,再做调查。”
他说得振振有词,似乎很有道理。
孙全有见张捕头这个时候还在狡辩,顿时怒不可遏,
右手拿起面前桌上,右前方的惊堂木,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怒目圆睁,指着张捕头怒声呵斥道:
“好啊!张捕头,
本县令提起此事,自然是掌握了相关证据,
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
醉仙楼的饭菜要是有毒,开业这么多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为何偏偏今天中午才有人吃过中毒!
到底是何人与你暗中勾结?
陷害醉仙楼,给本县令如实招来。
否则本县令扒了你这身捕头衣裳,将你关进大牢,严刑审问!”
张捕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额头冷汗直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