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八福晋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要柠冉看:她就不该把胤禩看得太重,哎,恋爱脑真的太伤人了!
当八福晋看到年氏脸上一脸春意盎然之色,心中一痛,这贱人院子昨晚要了三次水,种种迹象都表明——她的少年郎或许已经忘记了当年对自己的许下的承诺。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郭络罗氏虽很想打杀了年氏,但是她还有一丝理智,便在年氏的院中甩起了马鞭,把年世兰所喜爱的几盆牡丹砸的稀碎。
看着对方眼中的惊恐之色,八福晋满意的勾唇一笑,“牡丹,你只是个侧室,配吗?”
得到消息的胤禩匆匆赶来,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眼眸微深:他也是庶子出身,福晋这也是在打他的脸啊!
“福晋,你莽撞了,年氏素来温恭谦和,你何至于这样?”
“胤禩,你可真行,为了她居然敢如此说我,你忘了,我为你付出了多少?”
柠冉听到她说出这一句时,直觉要遭,果然,胤禩脸色一黑,他觉得自己爬到如今的地步都是自己的努力,可是福晋却觉得她居功甚伟,这不是在否认他的努力。
“福晋,爷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管……”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以八福晋惨败,年氏博得胤禩的怜惜为结尾。
不得不说,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原主也曾因为年氏的娇纵得了胤禛多年的冷待。
只不过原身聪明点在于,自从弘晖离世后,她对胤禛便没了夫妻之情,有的只有对权利的坚持,毕竟她当时也只能抓住这个,要不然真的一点盼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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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小书房外响起了吴嬷嬷有节奏的敲门声,“福晋,王爷来了!”
哦,今日可不是初一十五,他怎会来自己这里?
胤禛坐在软榻之上,心里想着乌拉那拉·五格的才能,又想起年羹尧的背弃,心里的天平开始逐渐倾斜。
“亲身参见王爷,不知您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柠冉这么些年一直如此,和胤禛相处时,多谈公事,少有温软的话语。
胤禛已经习惯了福晋对他的态度,毕竟只要她能管理好自己的后院,胤禛也别无所求,因为他现在一心只奔着那个地位。
“福晋,爷过来时有事和你商议,你弟弟家的嫡子如今也有八岁,和弘时年岁相当,不如,让他给弘时的哈哈珠子如何?”
如此一来,既加深了两家的联系,又能为弘时带来一丝助力,这样那孩子日后,也能走的顺当些。
柠冉听了这话,差点要被他给气乐了,怎么,弘时就这么金贵,还需要自己的侄儿给他作奴才。
啧,现在只是一个王爷的庶子,居然想和弘晖是一样的待遇?也不怕闪了自个的舌头。
“王爷此话不妥,弘晖的哈哈珠子便是我三哥家的第二子,要是弘时再选我娘家侄儿,恐惹人非议。”
弘晖的地位天然高于弘时,要是这两人哈哈珠子人员配置相当,别人只会背地里议论雍亲王“嫡庶不分”!
闻言,胤禛拧眉微沉思,半晌,才叹气道:“也罢,这事是我思虑不周了,弘晖大婚之日,内务府已拟好了黄道吉日,就定在明年的十月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