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的打击实在有点过于大了,她真的要好好消化消化。本来还想站在第一线看看找东西的,这会儿也没那个力气了,又喝了一口热水,胖姐虚弱地朝着傅绍言他们摆了摆手,说:“开吧。”
随着老板娘的一声令下,镶着假钻石的冰柜就此打开,随着一股冒着白烟的冷气咻的一下从见方的铁疙瘩里冒出来,胖姐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她想问又不敢问,人坐在椅子上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发身边的人过去看看情况。
“姐……”马甲西裤穿得一丝不苟的服务生按照她的嘱咐走到近前,伸长脖子朝里一看,随后笑着朝身后的人摆摆手,“啥也没有,姐,放心吧。”
“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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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
一句没有就像一针立竿见影的强心剂,打在胖姐的身上,让这个眼瞅就要瘫痪的人光速回血,人也不难受了,腿又能走了,不过一秒的时间就已经冲到了冰柜前头,两只不大的眼睛瞪圆了朝里瞅。
确定过铁疙瘩里没有邢霏说的那个什么半截东西后,她笑着拍了拍大腿,“吓死老娘了,我就说那两个兔崽子不能有那么大的胆,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弄这玩意……”
高兴起来的胖姐拍着巴掌打算张罗手下去外面定一桌,躲过了这么一个大劫,必须好好吃一顿,犒劳犒劳自己,顺便也压压惊。
“傅警官,你们二位也一起,哎,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个小店今天躲过了这回的大劫,以后估计要更兴隆了,所以你们二位也是我的贵人,等下……”
胖姐说得起劲儿,压根儿没留意对面的傅绍言还是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就在她琢磨着去哪家吃的时候,沉默半天的傅绍言突然开口说话:“你说那天他们两个叫的酒比平时多,多多少?”
“多多少?”胖姐有点懵,不明白好好的干嘛还问这个。
可人家警方都问了他们就得配合啊,于是转过头招呼那个之前答过问题的waiter过来,“问你呢,多多少?”
Waiter这会儿就像只惊弓的小鸟,最怕被老板点名,天知道之前为了自己私藏小费的事老板娘就差吃了自己了。
可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前脚自己才在心里默念了第二十八回阿弥陀佛,后脚就看见老板娘招呼自己。
他想哭,又不能哭,只能陪着笑搓手上前把之前的事再说一遍:“是这样的,彭总每回来点的酒一般都是随着请的朋友多少来定的,像那天他们来了三个人,按照以前的标准,需要三瓶红酒就差不多够了,可那天他并没点平时总喝的那几种,反而叫了三瓶度数不低的烈酒还有两沓啤酒,彭总很少喝啤酒的,加上那天他们叫酒的习惯和平时不一样,所以我印象很深。”
“然后等他们离开你们收拾房间的时候这些酒还在吗?”
Waiter摇摇头,“都没了,所以我怕他们喝多了不知道喊代驾还追出去看了看,结果马总的车已经不在那儿了。”
“等下,你是说那天他们是坐马驰的车来的?”
Waiter点点头,说对啊。
“这就不对了。”
“怎么就不对了?”waiter被傅绍言说得有点懵,站在那儿半天没弄清他什么意思。
但waiter不懂邢霏却懂,关于这起案子,那些细节的东西都一早就调查清楚的了,比如9月9日那天,根据华科底下车库的记录显示,彭友旭和马驰两个人下班后是坐着彭友旭的车离开的公司。
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中途换车?答案不言而喻。
“那会儿彭总的车已经不适合开出来了,所以他们才比预约的时间迟到了一个小时,而什么原因会让彭总的车开不出来呢?”傅绍言笑着看向手机里的人,很快就把手伸向了小冰柜旁边那台冰柜的把手上,“一个人的酒量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突然变大的,而什么情况下能让一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