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华科四个对围棋有着特别爱好的人之一,这会儿被点到名字的葛啸天窝在桌子后面,看向傅绍言的眼神里全是不知所措……
作为总部派下来给华科善后的负责人,这一个上午下来可把曾同给忙坏了,先是配合警方对彭友旭和马驰做补充笔录,再把他们两个手头上在忙的项目和公司里仅存的几颗硕果做交接,能用的人是真没几个,连风评不好的康可都被叫来帮忙,华科的现状就可想而知了,当然这不算完,那个叫康可的估计是知道自己在公司呆不长,对他的安排也做了适当的拒绝,不过这些问题都不算大,最大的纰漏就算曾同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出在葛啸天这了。
“老葛啊老葛,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平时那么稳重的人怎么就干得出去人家办公室偷鸡摸狗这种事了呢?”还是那间会议室,曾同看着被警方领进来的葛啸天,气得直拍桌子,“说说,你倒是说说,去那间屋子是去干什么了?
“问你呢?哑巴了?怎么不说话?”
葛啸天在华科的口碑一贯的是话少温吞,被上司这么吼了还是一句解释没有,直接拿出两张纸片搁在了桌子上。
曾同坐在桌子那头,眯眼看着桌上的东西,疑惑地伸出手:“这是什么?”
“机票,他,还有马驰要走。”一个屁崩不出两个豆的葛啸天闷着声音指着桌子上的机票,“案子没说清楚,他们不能走。”
“不是?”曾同都被气笑了,“案子说没说清楚,他们能不能走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这个要听警察的,再说了,你去彭友旭的办公室就是为了翻这两张机票?老葛,好歹你也是在咱们公司做了好几年的老员工了,怎么突然就犯起混了?”
“没犯浑。”驴脾气的葛啸天闷着声音低着头,矮矮的个子冷不丁一眼看过去就跟个受气包似的,那样子让曾同想发脾气也不能。
他握了握拳头,半天才哼笑出一声:“没犯浑你这是在干嘛?还是你觉得你这么随随便便跑去人家办公室的行为对?”
葛啸天依旧低着头,甭管曾同怎么问他就是不做声,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曾同想拍桌,忍了半天,这才慢慢吐出口气来:“警察同志,对不起啊,怪我们公司管理不严,我这就……”
就在曾同想法子替葛啸天找补的时候,一直闷不吭声的葛啸天突然抬起头,指着对面坐着的彭友旭和马驰喊道:“是他们,是他们害死了闫洁,我去他的办公室就是为了找出能证明是他做的证据!”
冷不丁说出来的话顿时惊到了在场的人,连职位最高的曾同也反应了好半天才算回过神来,半天才迟迟问道:“你说什么呢?”
“是我亲耳听到他们说的,那天,他们两个就是在彭友旭的办公室里说那件事会不会被发现,就是兆力出事那天他们说的,公司里出的人命,除了兆力就是闫洁,所以肯定是他们,警察同志,你们把他俩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