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幸免的，估计也就只有把这条裙子穿在身上，只要自己不低头就看不到的黎晗。

“黎晗！”黎老爷子一双老花眼就没能再睁开，甚至都不敢再多靠近她，“你，你这穿的什么？”

黎晗一脸无辜：“爷爷，是姐姐跟我说穿上最亮眼的衣服，闪瞎所有宾客的眼。”

黎沛灵嘴角都抽抽了，苦笑道：“晗晗，姐姐不是这个意思。”

“姐，你就说亮不亮吧。”

黎沛灵：“……”

“快关灯！”黎老爷子赶紧吩咐旁边的管家。

在关掉几十盏灯后，众宾客终于能睁开眼睛，借着幽暗的灯光看清楚了原来是黎家二小姐。

惊讶的是，她好像比他们从前见到的漂亮了，一张几乎看不出妆容的素颜，美得令人惊心动魄，身上的裙子明明是刻意显贵，在她身上居然一点都不显俗气，反而衬得她本人仙气飘飘。

黎沛灵不知不觉咬紧了后槽牙。

尤其隐约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在夸黎晗甚至美过了她。

“赶紧去换了！”黎老爷子怒道，“隔壁屋子里有你姐姐的礼服，去随便拿一件。”

黎晗离开现场，他们终于能开灯了。

宾客们的话题已经十有八九转移到了她身上，都在讨论这个谜一般的二小姐。

“她是那个去世的黎老三的女儿吧？”

“就是她，她还有个哥，那个有精神病的大少爷。”

“我听说那大少爷又犯病了，早上刚被送回精神病院。”

“这兄妹俩也是可怜，打小没了父母，又不被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