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和江劲风离开外祖母家,又去了她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小学看了看,那里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
失望的宋锦书和江劲风当天就离开了,返程的路上,她没有了来时的精神头儿,蔫蔫地靠在江劲风身上。
他知道她不开心了,于是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还时不时地亲亲她,直到她笑了。
“我没事了,不用亲了。”宋锦书看着江劲风,“谢谢!”
江劲风抬手捏她的脸,“又说谢谢!我们之间不说谢谢!”
“可是你为了做了那么多,还要帮我爸迁坟。”宋锦书十分感激江劲风说帮她做这件事。
江劲风摇头,“那里不是爸的家乡,让他一直待在那儿。你不用管了,我先给爸选个好墓地。”
“谢……”宋锦书把另一个谢字咽了下去。
她知道江劲风是真心想帮她做这件事,这也是压在她心头的大事之一,非得办的事情之一。
坐了一天车,他们都累了,回来洗澡、简单吃了点饭就休息了。
江儒风得到消息后,放了心。
但听到那人说宋锦书和江劲风不知道去给谁扫墓时,他的心又痛了。
看到他的手用力捏着手机,苏煜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董事长,放松。”
回到神来,江儒风任由苏煜抽走他手中的手机,“锦书他们是给宋老师扫墓了。他在那里已经躺了十年了。”
“要不要把他的坟迁过来?”苏煜轻声问。
江儒风苦笑,“我有那个身份吗?”
“那我改天探探锦书的口风?如果她没有这个想法,我提醒她一下?”苏煜试探他的意思。
江儒风摇头,“还是不要难为锦书了!她长这么大,也不容易。”
“所以,您想弥补她?”苏煜猜测他的想法。
江儒风没否认,“如果不是我的原因,宋老师不至于被发配到乡村小学去,更不至于英年早逝!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锦书!看来老天也是觉得我应该弥补锦书,竟然十年后把她送到我身边来了。”
“确实太不可思议!”
江儒风笑了,“幸亏还不晚!劲风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一般情况不会辜负锦书,两个人能一辈子相守到老。我打算让锦书和颖之、敏之一样,继承我的部分财产。”
“您是把她当成孩子看待了。”苏煜感叹,他早察觉到江儒风的心意,只不过第一次听到他讲出来。
江儒风苦笑,“如果宋老师活着,锦书这些年就不会受苦。不过,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通。”
“什么事?”苏煜问。
江儒风看着他,“为什么我对锦书的妈妈没有一点印象?当年宋老师被赶走时,锦书已经两岁左右,正在蹒跚学步,很可爱的。当时带她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好像是宋老师雇的保姆。她妈妈当时在哪里呢?”
轻轻一笑,苏煜说:“那就查一下啊!虽然可能很难!您还记得那个保姆的什么情况或者什么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