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一点我在最开始就说过了,柱间是个有活力到会让人感觉头痛的孩子!”
“那你倒是别夸他那么多啊!你夸那么多谁还能能注意到那么一小点没有更多描述的缺陷啊!你这动不动就夸人一大堆的毛病到底能不能改改啊!”
漩涡易闻言不由笑起来,“注意不到就说明那在你们心中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既然不是大问题那就没必要揪着不放,不是吗?”
千手舍林顿时气结,“哪里来的歪门邪说?他是继承人,要求能和普通族人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就好比我,虽然我和宇智波们明目张胆地交朋友做交易,但我在面对他们的时候我依旧不会手软,所以我依然是个让族人信服的族长——这并不冲突!”
“所以对易哥来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哪怕对面是宇智波凌也会毫不犹豫地下手,是吗?”
漩涡易就又将目光移向扉间,“是啊,那一次,我有机会把凌还有斑——就是他们现在的准族长——全部杀死。
不过因为一时的迟疑,我彻底错失了时机——要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可以在不以命换命的情况下杀死他的机会。”
千手重兴砸砸嘴,“那岂不是很可惜?”
“是啊,不过也没那么可惜,”漩涡易耸耸肩,“倒不如说——我还挺庆幸的。”
“为什么?”千手舍林看过来,“就算你们私交不错,但你也说了,会毫不留情地动手——不该感到庆幸吧?”
“哈哈,但事实却是,如果没有后来被凌伤及灵魂的经历,为了防备他而特意修炼的封印术,我就会死在继任族长必须的仪式里——死在那些早就被我们抓出经验的死神手里。”
漩涡易面上依旧带着笑,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是在损耗自己作为一族之长的威信,“多神奇啊,一次些微的迟疑,既成全了他人,也成全了自己。
而且我也是那时候,深刻理解了凌说的一句话——【我是个宇智波,也只会是宇智波,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改变。】
所以我是漩涡,也只会是漩涡这一点,同样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改变。”
“他说这话我倒是不难理解,但是……”千手重兴面皮微抽,“恕我直言,这跟你们的合作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当然有,既然大家都怀带着同样的想法,那就说明我们存在着共同生活的可能——只是因为我们曾彼此敌对,所以在这个可能上,要付出数不清的艰辛。”
并不在乎千手几人快翻上天的白眼,漩涡易扬起嘴角,话语中满是期待,“我说服漩涡一族的前提是,凌要先说服千手同宇智波联盟——我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但千手和宇智波的冲突,的确已经小了不少,不是吗?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认为联手的那一天并不遥远——如果被宇智波真心认可接纳,想要对他们升起警惕可就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