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行，今天这事儿不想明白简直睡不了一点。

但结果就是，凌在心里推演了一晚上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别人起来看到的就是一个憔悴的格外明显的凌。

宇智波光眨巴眨巴眼，凑到凌身边蹲下，“师傅你昨晚——”

凌及时抬手捂住了自家徒弟的嘴，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乖，不管你的小脑瓜现在在想什么都给我把它忘掉——如果你不想被我借口加练发泄坏脾气的话。”

“说的好像师傅你没这么做过一样……”宇智波光瘪瘪嘴，但到底还是没敢继续吐槽自家师傅，“话说师傅你今天是不是就要去战场了？”

凌身边的气压明显又低了几分，不过还是点点头，“嗯，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宗族说好了。”

“那我怎么办？”宇智波光托着下巴，“让我帮宗族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我自己都怕遇见【熟·悉·面·孔】之后忍不住捅他们一刀。”

“……你就留在营地里，你不是有感知忍者的天分吗？我找个前辈教你感知术式的展开与应用，你帮着族里抓奸细。”

宇智波光就皱起小脸，“……凭什么？我可是注定要叛族的人！”

凌就没好气地伸手点点自家徒弟的额头，“怎么，你这小没出息的真就指着哪天通用瞳术控制我再造反？真要造反就给我自己去发展人手——不管你想干什么，除了自身的实力，一个良好的班底也很有必要，别总想着从我这里撬。”

“……嘁，抠门，我是你徒弟诶。”

“你自己都说了，表面师徒而已。”

这师徒两人的对话不可谓不炸裂，可周围的宇智波们大多一笑而过，甚至还有不少站在停下步伐看起了热闹。

他们宇智波固然团结不假，但性子除去少数异类之外都是个顶个的要尖，他们眼下是族里的中流砥柱不假，但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小时候总是吵吵着要叛族——可后来呢？不还是都被同辈中的某个又或者后辈给打服气了？谁强就跟着谁那不是很自然的道理吗？

所以周围的族人都很放心地看起热闹，关系亲近地还开始互相打赌，就赌将来斑接任族长之后，遇见宇智波光叛族，凌到底是帮亲弟弟还是帮这个惯会和他撒娇的徒弟。

嗯，果然不管多昳丽的外表都藏不住宇智波们那颗躁动不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