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凌!你居然背着我们藏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扉间清晰地感受到凌的动作一僵——没办法,这谁能不僵?这要人刑到什么程度才会有个和自己只相差八岁的儿子。
“宪司,你在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宇智波宪司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手里还捧着泡有酸梅的酒杯,此时看着两人的眼神都有些发直,“你之前就和我们说你有心上人,但就是藏藏掖掖的,结果却在年关的时候带了个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
“你还挺逻辑自洽,”凌都气笑了,“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她是谁了吗?”
“可谁会爱上一只猫啊!”宇智波宪司看上去委屈巴巴,“你肯定是背着我们在外面有人了——别人也就算了,你居然连我都瞒着呜呜呜呜……明明我有什么事都告诉你的呜呜呜呜——”
“所、以、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那你说今天这情况算什么嘛——”宇智波宪司拍着桌子,“你今天甚至特意没带武器!你平时都不离手的!”
“再说一次,常用的杖刀送去保养了,而且我身上并不是没有武器!”
“呜呜呜呜——你凶我!呜呜呜——”
“哈啊——和你可真是说不清……”凌示意扉间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有些头痛地捏捏眉心,“我去拿些适合你吃的东西,别乱跑——也不用怕这个醉鬼。”
扉间看着趴在桌子上埋头大哭看上去伤心至极的宇智波宪司,面皮抽动,“……好的。”
只是凌前脚才离开,后脚宇智波宪司就扒在了扉间身上,“呜呜呜——叔和你说,你以后可不能学你爹呜呜呜——那么始乱终弃呜呜呜!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他一点风声都没透给我呜呜呜——”
扉间僵着身子不敢动,面上却忍不住带上一丝嫌弃——这人到底是怎么把他们两个现下长相除了肤色和发色,其余根本不搭边的人当成父子的?!
只是宇智波宪司依旧不依不饶地抱着扉间叨叨叨,说到最后还从自己身上摸索出了不少用来暗杀的小东西往扉间手里塞,非说这是自己给侄子的见面礼,让扉间不要和他客气。
扉间整个人气得直打哆嗦,恨不得把东西全都摔在宇智波宪司脸上,再大喊一句自己根本就不是宇智波,好让这个醉鬼彻底清醒一下。
好在,这种让他敢怒不敢言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凌很快就带着食物回来,面对耍酒疯的宇智波宪司伸出手拎着对方的脖领子就把人拖到了已经全是醉鬼的另一桌,确认几个醉鬼开始聊起了新话题才走回来。
“抱歉啊,本来我想给你留点有关我们好印象的,可惜你大哥给你挑的时机实在是不太好……”
扉间看着凌面上那不似作伪的歉意面皮微抽,“……不,不用在意,毕竟现在就已经让我感觉很颠覆了。”
“颠覆啊……总觉得依旧不是什么好印象呢——嘛,总之有改变就好。”凌叹了口气,露出个苦笑,“吃点东西吧,这里要闹到后半夜呢……放心,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