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然后,苏青鱼趁着优优不注意,用刚刚掐过洋葱的大拇指狠狠地按了一下他的眼睛。
优优吃痛,立刻用头把苏青鱼顶开,他没有手,无法揉眼睛,能拼命的挤着上下眼皮,眼周泛红,语气更加的委屈:“家暴是不对的。”
还是没哭。
苏青鱼真的很想再补几巴掌,她开始狡辩:“胡说,这不是家暴,是疼爱,又疼又爱。”
“那我也要疼爱你。”优优抬起脚想要踢苏青鱼。
他还没碰到苏青鱼,苏青鱼立刻往后面的沙发上一倒,把两颗洋葱抱在怀里,狠狠地瞪着优优,低声说道:“孩子他爸,别闹了,你看,你都把孩子吓哭了。”
优优神经质地跑到苏青鱼的面前,看见她手里的洋葱轻声哄着:“宝贝,快睡觉了,晚上要早点休息哦。”
随后,优优又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咧开嘴巴,模仿婴儿的哭声:“呜呜呜……”
苏青鱼用洋葱轻轻拍打他的背,笑着说:“乖乖,不哭不哭,妈妈在这里呢。”
他们围绕着这个滑稽的场景,演绎着过家家的游戏。
气氛变得诡异而愉快。
他们将近闹腾了一个多小时,苏青鱼发现暴力行为无法直接让优优哭泣,就找个理由离开。
优优有些恋恋不舍。
他靠在门框处,满眼期待地看着苏青鱼:“我们明天可不可以也玩这个游戏?”
苏青鱼不想重复地做无用功,她需要另行设法让优优哭出来。
“总玩相同的游戏多无聊呀,明天白天我们拉上团长,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就不能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优优瘪嘴,他并不想带着团长一起出去。
苏青鱼软下声音劝说道:“我们如果都出去了,那留下团长一个人是多么的可怜。
我们带他一起吧。”
优优歪着脑袋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那好叭。”
苏青鱼和无心离开。
优优在她身后,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低,低到一阵风就会把声音带走,但苏青鱼还是听见了。
他说:“伤害来源于浓烈的爱。
极致的感情才会带来毁灭。”
第二天,苏青鱼完成乞讨任务之后,团长果然和优优一起来找苏青鱼,出门踏青。
优优穿着一件柔软的海蓝色毛衣,团长的手搭在他的左肩膀上。
团长全身长满了紫红色的瘤子,每一寸肌肤都被扭曲的瘤疤所覆盖。
苏青鱼心念微动,她跑到二人中间,左手碰到优优的背部,右手搭在团长手臂上的瘤子上,姿态自如,厚着脸皮往两个人的中间挤。
优优问:“你想走在中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