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他对着野史求证系统问道:“小野,你可有什么线索吗?”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胤裪的话,稚嫩的声音变得有些焦躁,他对着胤裪犹豫了片刻之后道:“我刚刚查了索额图在牢房里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之处。但是这蜈蚣可不是京城该有的东西,这个仵作可能知道一点什么,只是不敢说罢了。”
胤裪闻言,在心里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就是仵作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有人不想索额图活着了。还有就是栽赃陷害,咱们在山东抓到的官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这些人被张廷玉抽丝剥茧之后,又在京城找出来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又是分数三个派系,方丁钰就是其中之一。而方丁钰所牵连的人,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索额图。”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在心里有些纳闷地道:“不能啊,这方丁钰是索额图的人,那索额图都死了,方丁钰也死了,俩人都死了这还怎么往下查?”
胤裪闻言,在心里轻笑道:“我基本知道是谁,等我想想再说吧。”
张廷玉听了胤裪的话之后,一张老脸都皱在了一起,他对着胤裪叹息了一声道:“宝郡王,现在该怎么办呢?索额图也死了,线索到这里已经断了。”
胤裪闻言,看着张廷玉道:“张大人,昨天张大人审理的案件,说是在京城抓到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当中有您的一个门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廷玉一听这话,顿时黑了脸,他对着胤裪问道:“宝郡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索额图是我杀的了?!”
胤裪闻言,朝着一旁的仵作看了过去,然后有些嘲讽地道:“这个谁知道呢,按照刚刚仵作拿出来的蜈蚣来看,不是咱们这边的品种,我不信仵作看不出来。而在刚刚齐柳走了出去找人,这边只有你和仵作在这里。其中有没有什么事情,我只能是朝着你这边怀疑。”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对着人继续道:“还有就是,方丁钰曾经是你的门生,而且他死得也是蹊跷。我怀疑你,也是合情合理的。”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胤裪的话,顿时在心里犹豫地道:“十二,这不可能吧?按照历史上的描述,张廷玉可是刚正不阿的,咱们不能凭借这方丁钰的自杀,还有索额图的死就怀疑到张廷玉的身上啊。”
张廷玉在听到这话之后,眸光微微地闪烁,片刻之后面露怒色道:“宝郡王,你刚刚说的话,可敢和老臣去皇上面前再说一遍,老臣这一生勤勤恳恳,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百姓,对不起皇上的事情。就是当年我老娘生病,还是找皇上借的银子看病。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诬陷老臣,老臣一定要上达天听,让皇上来给评评理的!”
说完他一甩袖子朝着外面走去。
胤祐看到张廷玉那气得脸色涨红的模样,对着胤裪有些无奈地道:“十二,你这是做什么啊?张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明白吗?怎么随便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说着他抬脚朝着张廷玉追了过去,边走边喊道:“张大人,您慢点,十二他不是这个意思,你给他一个机会,听他解释一下。”
刘三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了这样,他左右看了看,好半晌之后才对着胤裪道:“宝郡王,不是小的说,今天您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张大人真的是为咱们大清尽心尽力,从来不曾有过贪污的事情。就是当年他的学生给张大人送钱的时候,都被他给打了出去,这也是方丁钰和张大人之前的恩怨。”
胤裪闻言,微微地点头,让他继续说。
刘三闻言,就赶紧地道:“当年方丁钰想药张大人帮忙,把他的那个兄弟给安排一个位置,我记得带了不少的钱的,后来张大人直接把人给打了出去,并且对所有人说以后方丁钰不再是他的门生,他的门生必须是刚正不阿,不能行贿受贿才行。后来方丁钰不知道找了谁,还是把自己的兄弟给安排了。”
说到这里,他看着胤裪脸上的神色,犹豫地道:“所以小的觉得,索额图的死和张大人没有什么关系,就是看着有关系的话,也可能是栽赃陷害的。”
胤裪闻言,一阵的缄默,朝着跪在地上吓得有些瑟瑟发抖的仵作看了一眼,然后对着齐柳道:“现在仵作的事情没有说清楚,就先关起来吧,等张大人的事情确定了,再放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