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那稚嫩的声音满是疑惑和不解:“这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山东,这俩人差了十万八千里了,他们是怎么生孩子的?”
面对着这个话,满朝文武的大臣在焦急的步子倏地就停了下来,他们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搓了一把脸,这才放松了下来,这个事情有些不对啊,系统都混乱的事情,就足以说明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实施到现在暴露出来足足一二十年了。
而这个计划可是从那么早时间就开始了。
这个老太太可是不简单啊。她到底打着什么样的名号,才做了这样的计划?
只是一时间他们原本高度紧张的脑袋,有些想不明白这事情中间的关键。
胤裪闻言,在心里对着野史求证系统道:“我猜测啊,这个阎彪的母亲,之前是去过京城的,她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和我阿玛认识了。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至于这个玉佩啊,可能还真的是我阿玛给她的。”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继续道:“只是可能不是眼前的这个人。”
野史求证系统听得云里雾里的,他那稚嫩的声音满是不解地道:“十二,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胤裪闻言,对着人道:“小野,我的意思是说,阎彪的母亲可能是有一个双胞胎的姊妹的,而那个人却是和我阿玛认识,而且可能有一段露水情缘,后来跟着他爹娘不得不离开京城。回到山东之后,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那会儿她们不知道我阿玛的身份。又因为有身孕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真正有了皇家血脉的人早就死了。而这个老太太绝对不可能是和皇阿玛有关系的人。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老太太见过我阿玛的。只是被我阿玛赏赐了一块玉佩。”
野史求证系统听到这里,那稚嫩的声音有些焦急地道:“我还是有些混乱,我去看一下。”
老太太听了胤裪的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笑意不打眼底道:“我不让你们离开的话,你们谁也不能离开,只要你答应带彪儿的孩子去京城,让他认祖归宗,我就放你们离开,到时候我还会自裁。让你们无后顾之忧。”
说到这里,她低头看着手上的玉佩,好半晌之后才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没有把孩子教育好,让他走了一条不归路,但是他的孩子还小,才三四岁的年纪,他们可是你的子侄,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就这样的磋磨一生?!”
胤裪闻言,看着老太太手上的玉佩,好半晌之后笑道:“瞧您这话说得,好像我不带着他们走,我就是谋害他们的人一样,你说他们是我的子侄,就是啊?你说你儿子是我阿玛的人,我就信吗?”
说着他指了指手上的玉佩,笑道:“你这个玉佩,我有好几个的,有时候一开心了,就给下面的人赏一块。所以你这个不能当做证据的。”
“还有你说的自裁,你死了就是死无对证,我要是真的信了你的话,这口黑锅可是就扣在我阿玛的头上了。”
老太太闻言,脚下的步子微微地一顿,猛然间转过头来看着胤裪,那眼眸中的杀意毫不掩饰。
张黎在屋里听得心惊肉跳,这里面的事情起起伏伏,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这件事是真是假了。要是说刚刚开始说阎彪是双手的私生子的时候,他差点从屋顶上掉下来。到现在十二爷天马行空的想法,加上系统的自我怀疑。都让他觉得有些平静了下来。
他从窗户上翻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在屋里翻找,等找到账本的瞬间,打开看了一眼,这才嘴角含笑地放在了怀里,拉开门从光明正大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然后笑着把账本放在了胤裪的手里:“十二爷,这是师爷的等人的贪污受贿的证据。”
胤裪拿起账本翻看了一眼,笑道:“多谢老太太送的账本,等回去之后我一定会把这里的事情给我阿玛说的,到时候让他亲自来接您回去。”
说完他抬脚就准备走。
站在暗处的人倏地一下子都冒了出来,然后对着老太太道:“主子,咱们现在还不动手,什么时候动手,要是等他回去之后给皇上说了,咱们这么点血脉也保不住了。”
这话一出,胤裪脚下的步子微微地一顿,然后看着老太太脸上的神色,沉默了片刻道:“怎么这样说呢?说的我阿玛知道了,好像不会让你们活着一样,按照老太太的意思,这怎么也是我阿玛的血脉,是皇家的血脉,我阿玛当初子嗣艰难,可是对我们宠爱有加。怎么可能会对你们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