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我理解您的顾虑。”祁同伟认真地说,“但您也知道,这次绑架案发生的时机太过巧合,而且那些绑匪似乎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我查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除了……”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十分明确。
李达康沉吟片刻,道:“同伟,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要讲证据,不能凭感觉就给人定罪。这样吧,你先不要声张,我们静观其变。如果叶兵那边真的出了问题,我会亲自过问,为你做主。”
祁同伟感激地点点头,心中却仍旧难以平静。
与此同时,县公安局治安大队的审讯室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叶兵被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脸上布满了疲惫和惊恐。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把土铳而陷入如此境地。
“叶兵,我再问你一遍,那把土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程度的声音冷硬而尖锐,仿佛要将叶兵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叶兵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说过了,那把土铳是我捡的,后来交给了祁乡长。”
“捡的?哼,你以为我们会相信这种鬼话吗?”程度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私藏枪支是多大的罪名?还有,祁同伟那个家伙,整天就知道搞些幼稚的行为,他怎么可能会有枪?”
叶兵闻言,脸色微变,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那把土铳确实不是我的,也不是祁乡长的。我只是在路上捡到的,觉得是个危险物品,就交给了祁乡长处理。”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捡枪的具体时间和地点?”程度步步紧逼,试图从叶兵的言语中找出破绽。
叶兵想了想,详细地描述了自己捡枪的过程和地点。
他的描述清晰而合理,没有丝毫的慌乱和矛盾。
然而,程度却并未因此放过他:“哼,你说得倒是轻松。但你要知道,我们可是讲究证据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拿出证据来啊!”
叶兵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
但他相信,只要自己没有做过亏心事,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审讯室外,祁同伟和李达康正通过监控屏幕关注着审讯的进展。
看到叶兵那坚定而又不屈的眼神,祁同伟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和敬佩。
必须更加努力地去寻找证据,去揭露真相,去保护那些无辜的人。
“李书记,您看……”祁同伟低声说道,指了指屏幕上的叶兵。
李达康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许:“同伟啊,你放心吧。我会一直关注这件事的进展的。如果叶兵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
祁同伟感激地看了李达康一眼,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力量。
在这场迷雾般的斗争中,他并不孤单。
他还有李达康这样的好领导在背后支持他、鼓励他、相信他。
审讯室内,气氛骤然升级,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味。
程度的脸色铁青,双眼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正欲对叶兵展开更猛烈的攻势。
“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程度怒吼一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拳锤在叶兵的后背上。
叶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向前一倾,却仍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呻吟。
“你凭什么打我?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去告你!”叶兵怒目圆睁,毫不畏惧地回击道。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和力量。
“告我?哈哈,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敢威胁我?”程度冷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他一把抓起桌上的书,狠狠地向叶兵的鼻子扇去。
“啊!”叶兵吃痛,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的退缩和屈服。
“你这个混蛋!你会有报应的!”他继续辱骂着程度,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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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狭小的审讯室内来回踱步。
“硬骨头是吧?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他恶狠狠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记录的记录员突然开口了:“程队,别跟他置气了。这家伙嘴硬得很,光动手是没用的。”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阴冷,仿佛是在给程度出谋划策。
程度闻言,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地看向记录员。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无奈。
记录员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程队,咱们可以给他上点花样嘛。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审讯。”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兵屈服于自己手段的那一刻。
程度闻言,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
“好主意!就照你说的办!”他兴奋地搓了搓手,仿佛即将进行一场盛大的表演。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审讯”开始了。
程度先是施展了他的“五连鞭”,只见他身形如风,鞭影如电,在叶兵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但叶兵却如同一块顽石,任凭风吹雨打,始终岿然不动。
“哼,看来你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程度冷哼一声,又使出了他的绝技——“王八拳”。
只见他拳拳到肉,每一拳都似乎要将叶兵的骨头打断。
但叶兵却仍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半点求饶的声音。
“程队,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他要是真的死了,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记录员见状,不由得有些担忧地说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程度冷哼一声,虽然心中也有些慌乱,但表面上却仍旧保持着镇定和自信。
“这小子骨头硬得很,不过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