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曾经对祂说过类似的话?
许言蹙起了眉头。
他一直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种’记忆恢复‘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来到这里的决定果然没有做错。
原来神明也并不是全能的,至少‘记忆’里那哭泣的神明是这样的。
“您也有做不到的事吗?”许言想到就问。
在许言蹙眉的时候余泽就担心地靠近了他,等他回神时,他和余泽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而他却没有升起一丝一毫地不适和警惕。
痞帅俊朗的脸放大在眼前,勾勒五官的一笔一划都仿佛描摹在他的心尖。
这就是
唯有我可以对祂做任何事?
许言在脑海中反复思考着这句话中所代表的含义。
他不明白这位神明许下这种承诺的缘由,但他却就这么信了。
就如讨厌旁人触碰的他居然完全不抗拒他的亲近一般,自然而然。
他眼前笑着的神明仿佛变了个模样,他看不真切祂的样貌,更无法形容出他的特征,唯独能够确定的是,面前的人就是祂。
祂好似无比虚弱,身形都有些透明,能够透过祂的身体看到祂身后参天的银紫色神树。
树叶片片飘落,仿佛在下着一场银紫的大雪,仿佛神树正在落泪。
“对不起…”
他听见神明在道歉,声音颤抖又无助。
而后他听见了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温和地安抚,“不要道歉,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神明小心翼翼地拥抱住了他,像是怕将他碰碎。
……
自己曾经对祂说过类似的话?
许言蹙起了眉头。
他一直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种’记忆恢复‘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来到这里的决定果然没有做错。
原来神明也并不是全能的,至少‘记忆’里那哭泣的神明是这样的。
“您也有做不到的事吗?”许言想到就问。
在许言蹙眉的时候余泽就担心地靠近了他,等他回神时,他和余泽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而他却没有升起一丝一毫地不适和警惕。
痞帅俊朗的脸放大在眼前,勾勒五官的一笔一划都仿佛描摹在他的心尖。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