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些手段让两个人都消了消火,许言抱着人再一次洗了个澡,然后为他穿上睡衣在床上安置好,自己则穿好衣物出门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司泽悠悠转醒,冰蓝色的眸子萦绕着发泄后的雾气,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
松松垮垮的睡衣大了一号,非常不合身,随着他坐起身的动作露出脖颈胸前一大片落着星星点点红色的雪白,宛若雪中寒梅,清冷香艳。
凌司泽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而后双眸立刻就染上了血红,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柔软的被子,捏出极深的褶皱,用力到指尖都颤抖泛白。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都还是不要我?
一滴水珠落到雪白的被套上,而后便接二连三,将那一片布料全数打湿。
这是凌司泽自懂事以来第三次哭,第一次是因为老爸出任务失联,那时他还在上小学;第二次是因为姐姐因伤转业,不能再继续飞行,那时他高中;第三次,便是这次,他觉得委屈,觉得不甘。
为什么呢,明明就是
最终,许言还是决定不要让凌司泽得逞。
他因为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任务就足够缺德了,因为一时欲望就要了人家身子,这就更缺德了。
他注定是要死的,而凌司泽还要继续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
自己只是过客,他的未来还很长。
凌司泽腰间裹着一条毛巾就赤着脚走出了卫生间。
他果然生得非常好看,就连脚趾都圆润精致,脚踝也纤细而不瘦削,握上去手感估计会很好。
带着水汽的温热皮肤逐渐和许言微凉的皮肤贴合到一起,轻轻地蹭着,挑逗着,紊乱的喘息开始在房间内响起,桃花与桃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逐渐变得浓郁。
而后一切便戛然而止,因为许言伸手在凌司泽脖颈处一握,他的身子就软了下去。
他们两人都从未对对方设防。
冰蓝色的发丝顺着脸颊滑落到许言的脖颈,刚好扫到那处整齐秀气的牙印,弄得许言有些痒,心也有些痒。
用一些手段让两个人都消了消火,许言抱着人再一次洗了个澡,然后为他穿上睡衣在床上安置好,自己则穿好衣物出门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司泽悠悠转醒,冰蓝色的眸子萦绕着发泄后的雾气,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
松松垮垮的睡衣大了一号,非常不合身,随着他坐起身的动作露出脖颈胸前一大片落着星星点点红色的雪白,宛若雪中寒梅,清冷香艳。
凌司泽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状况,而后双眸立刻就染上了血红,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柔软的被子,捏出极深的褶皱,用力到指尖都颤抖泛白。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一步都还是不要我?
一滴水珠落到雪白的被套上,而后便接二连三,将那一片布料全数打湿。
这是凌司泽自懂事以来第三次哭,第一次是因为老爸出任务失联,那时他还在上小学;第二次是因为姐姐因伤转业,不能再继续飞行,那时他高中;第三次,便是这次,他觉得委屈,觉得不甘。
为什么呢,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