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怜、可悲。
既然不爱,既然厌恶至此,那当初为什么又费尽心思地追求?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殷宁并没有回过头,她身上散发着的冷漠气息,足以将空中的雪片凝结。
直到一件还残留着温热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殷宁才缓缓地转过了身。
她的心情并不是很好,但仍旧挤出了一抹微笑。
“你和哥哥……谈得怎么样?”
“万幸,勉强算是过了第一关。”
司衍抬起了手,温热的掌心抚上殷宁被冷风吹得泛红的脸颊。他的笑容温暖明净,似有将冰雪消融的魔力。
被这样注视着,殷宁不由得避开了司衍的视线,每次和他对视太久,她都有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感觉。
殷宁继续试探道:
“哥哥他……没有为难你吧……?”
“算不上为难,唯一的妹妹订婚了,他心情不好也在所难免。”
少年那凝白如霜雪的修长手指顺着殷宁的脸颊上移,拂去了她发间的雪片,在指尖化为冰凉的水渍。
“他临时有点事,先离开了,临走前他告诉我,你有可能会在这里。所以我想……他心里应该逐渐接受我们在一起了。 ”
接着,司衍撤回了手,大致环顾了一圈四周的亭台水榭,看似无心地问道:
“说起来,比起西式庄园,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