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抱怨道:“你问题好多。”
钱汀恹恹的,“有问题证明我还在思考,那就证明我还活着。”
岑林看着余笑说:“她说你死了。”
余笑:“………我又没聋,我也不是完全不思考,至少标记是我找到的。”
丁无嗟打圆场,夸夸这个夸夸那个,又问钱汀为什么这么虚,昨天那怎么说都只是小场面。
钱汀抬抬头,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嘴张开又闭上,好一会儿才开口。
“描述起来很文艺,有点羞耻,感觉很矫情,唉。”
“简单来说就是,我不是已经能控制自己能力的开关了吗,昨天因为比较紧急,开了就没关,然后就被服务员的心声冲击了。”
“感觉就跟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在大海中央被海浪拍进水里一样。”
“就是海浪有点狠,差点把人拍死,我到现在都缓不过来劲。”
“具体说了什么?想挣脱束缚离开这里什么的。”
所有信息共享完毕,有人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余笑说:“一般情况下等着就行,老板会把线索送到你手边。”
岑林:“不过要拿命来换。”
“用人命铺路才能得到线索,”丁无嗟叹口气,“有别的办法吗。”
倒也不是很有同情心,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