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苏蔓溪的病情好了起来,现在顾景灏已经去带着人迎接新达。
她在莺儿的帮助下盛装打扮去赴宴,毕竟这会子只需要等着就好。
苏蔓溪和莺儿坐上了马车,发现京城扁变得很热闹。
那些番邦人也比提前多了很多。
莺儿奇怪道:“姑娘,您看那些瓦香国的队伍,看着好像是商队。”
骆驼和马儿的背上都是货物。
看着进宫的都不是凡品。
苏蔓溪道:“他们的风俗本就是如此。”
莺儿半信半疑。
而苏蔓溪则是闭目养神。
莺儿想起苏蔓溪那天问的问题,想着殿下不带女眷去见新达,肯定是心里有别的安排。
苏蔓溪也不想说那么多,只是想着那天顾景灏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聚得太子府不安全?
很快,她开始真的入睡。
此时里赞和拓木达进了宫里,自从有了阿莲宜的令牌,他们父子做什么都是很顺畅。
张洪没有看到他们父子,对阿莲宜道:“莲贵妃,皇上邀请您参加今天的晚宴。”
这可是国宴。
但张洪发现阿莲宜已经咳嗽起来:“实在是对不住皇上的好意,我现在病的越厉害,见不到贵客和皇上。”
阿莲宜露出起了疹子的手。
张洪吓得脸色苍白:“莲贵妃娘娘还是好生休息吧。”
原本新达的到来已经让人觉得很尴尬,更别说阿莲宜了。
阿莲宜抱歉地道:“张公公,是本宫没有那个福气了。”
说着,阿莲宜的脸上都是可怜兮兮的泪水。
张洪觉得阿莲宜是故意的,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揭穿。
阿莲宜脸色变得冷漠,让那很快就见到了兄长和父亲。
拓木达是打死也不想穿宫女的衣服,只好给他换太监的。
“阿莲宜,新达已经到了皇宫,你可不要被他认出来啊,我看你刚才已经称病了,干脆这孩子也别生了。”
本来孩子就不存在。
拓木达担心的是东窗事发会连累自己和儿子,他们可是瓦香国未来的希望啊。
阿莲宜皱了眉,道:“我已经把宴推了,以后就算他知道了,我也没有好怕的。”
她觉得现在新达来了也是觉得无所谓,毕竟自己现在是顾启的妃子。
而新达不过是个欺君罔上的反贼。
里赞没有想到妹妹态度如此坚决,道:“难道父王的话,你都是不愿意听了?”
现在是瓦香国再一次给顾朝献礼,可是年初的时候拓木达也进贡过得。
就是因为这个举动让国库空虚,让那人给得逞。
阿莲宜道:“你们来都来了,还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她到现在都觉得兄长可笑得很。
而里赞自知自己很对不起妹妹:“若是新达为难你,我和父亲也不可能看着不管。”
拓木达担心道:“阿莲宜,要不你还是诈死吧,你现在假孕已经是罪加一等,而且文贵人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我担心顾朝的皇帝是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