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洪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请顾景灏,但是顾启还没有发话,他还得等阵。
顾启道:“不是你自己说的,皇位得给他留着,他作为太子怎么能够一点担当都没有?他对中毒的事情也没说什么,你到好只会慈母多败儿!”
听苏蔓溪说顾景灏和他中了一样的毒后,他就觉得已经有人开始女认真针对他们父子。
顾启觉得那些人很喜欢大费周章,他的身体已经亏空得很,何必这么着急动手?
而且顾景灏这边要是出了事,他们也不一定能够让顾朝大乱。
可是苏蔓溪说又被解毒的方法,并且已经让人去泊洛国找人了。
顾启感到自己和顾景灏还有活着的可能,只是皇后这样咋咋呼呼的,又喜欢对苏蔓溪疑神疑鬼,他觉得今天有必要做个和事佬。
谁不想多活一天。
顾启现在半退位的状态也是迫不得已,同时也为了锻炼顾景灏的做事能力。
万幸的是。
顾景灏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皇后冷冷道:“皇上这话说得可真是漂亮啊。”
“万一那苏蔓溪借着找神医的有头脑,和那边的人勾结陷害我们,到时候该治谁的罪?”
皇后自然是不相信苏蔓溪的目的只是为了找人,而且顾景灏这次受伤也是为了保护苏蔓溪,她现在这么着急,不就是怕自己和顾启会哦责怪。
顾启觉得皇后属于是无理取闹,道:“苏蔓溪好歹是为了救人,你若是再这样乱说,你自己去泊洛国请神医过来,再则,泊洛国已经臣服我们,有什么不方便的?”
泊洛国的战力远不如顾朝的不全面只能,真要打起来这边也不会怕。
只是他们那边的内臣肯定是有些不服气的,否则怎会借着安莱公主的由头举办比武大会。
说起来,那天的场景可真是荒唐。
皇后被说的不吭。
张洪这才放心去禀报,想着一时半会不听帝后互相抱怨也是一件好事。
苏蔓溪带着莺儿进了皇后的宫里,看到顾启也在便知道能够请到沈长歌也多了些把握。
“儿媳见过皇上皇后。”
苏蔓溪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身后的莺儿更是不敢抬头。
不是怕皇后的威严,是不想被皇后的嘴脸给气着。
莺儿这会子对皇室有很多怨言,但是强权之下又不得不低头。
皇后没有搭理苏蔓溪。
顾启则是问道:“你半夜传来消息说太子遇刺,又说在泊洛国会有人解毒,可都是真的?”
他这心里也是有些担心顾景灏的安危,毕竟他可是把所有的事情有交给了对方。
自然是不希望顾景灏出什么事。
苏蔓溪看了眼对自己横眉冷对的皇后,道:“儿媳说的句句属实,这种毒连孙太医都没有遇到过,但是儿媳家的医馆的大夫却是知道的,只是他也不知道解药的成分,倒是可以请泊洛国的沈神医过来,若是超过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