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昏迷的莺儿被扔到宅子门口,苏兴看到连忙让人抬到了房间,又去通知苏蔓溪
苏蔓溪赶过来看到莺儿还在流血的伤口,恨得牙痒痒,“婉儿,给莺儿换身干净的衣服。”
婉儿吓得赶紧去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苏兴外面问小厮的话,小厮说是苏邦嫡长女苏锦打的。
苏兴沉默了。
看来,夫人说的没错太过心软,就是会让人得寸进尺。
苏蔓溪走出来,“父亲,劳烦你动用面子请最好的大夫。”
苏兴自是不想让莺儿有事,吩咐亲信:“去,半刻钟内把最好的大夫请过来,无论花多少钱也要把大夫找到!”
亲信不敢停留,连忙带着苏兴给的令牌去苏家开的医馆,又让小厮再去找本地最有名的大夫。
苏蔓溪担心莺儿状况,说:“父亲,这件事女儿实在忍不了。”
苏兴叹了口气:“你大伯他们是有些过分了,尽管去做吧。”
这次,当真是不把三房的人当人看。
娶蔓溪转身过去给莺儿简单地处理外伤,擦拭好身体,触及到莺儿发烫的身体,连忙准备了热毛巾敷一下。
大夫很快赶过来,检查了莺儿的脉络。
“还好人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只是这皮外伤需要好生养着,身边离不开人照顾。”
大夫开了一些外敷内用的药,又嘱咐苏蔓溪伤口务必不能多次碰水,即便是沐浴,也要用热毛巾擦拭,而非直接泡在浴桶之中。
苏蔓溪一一答应下来。
婉儿送走了大夫,为昏迷中的莺儿流泪,“姑娘,莺儿会死吗?”
只是要个账本就被打的半死不活,这大房的姑娘真真是忘了谁给了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
苏蔓溪坐在旁边守着莺儿,“不会的,等她醒了各种汤汤水水补着。”
婉儿听了立刻去跟厨房的人说。
一整宿,苏蔓溪都没怎么合眼,莺儿还是没睁开眼。
苏蔓溪问婉儿:“我大伯那边有消息吗?”
婉儿放下托盘,“没有,主君和大娘子在宗祠那跟族长说事,不知道可曾提过这个。”
“不会提的,既然父亲说了,让我看着解决,我定然要给莺儿和我们三房讨回一个公道。”
“那……姑娘,您好歹吃点饭,不然莺儿会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