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宴仰头靠着椅背,长呼一口气,“终于完成了,还好只是签个名字和修改。”
“要是我自己弄,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弄完。”
颜卿一跃就跳到了靳泽宴的胸口,软乎乎的爪子踩在他的脸上,“这只是今天的工作。”
“江城这里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有了专业的人员在打理,等着收钱就好,就是南城那边就难了。”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去公司,只能尽量让林琛将工作拿到家里,到时候我们还要这样合作。”
靳泽宴蹭着颜卿的爪子,“不碍事的,我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工作,只要有你指导我。”
“问题不大。”
说着就将颜卿抱了起来,“饿没有,吃什么,我点外卖,我看网上狐狸都是吃肉的。”
“要不买个鸡或者兔子来吃。”
颜卿很是无语的看着靳泽宴,伸手扶了一下额头,“不是,我只是暂时变成狐狸。”
“但是吃东西都是正常的,你能吃生的鸡肉吗?我请问。”
靳泽宴被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便都点了一样的,吃过饭的一人一狐,都同步的躺在床上。
不同的是颜卿窝在靳泽宴的胸口,“我们要尽快回去,林琛应该是明天一早的飞机。”
“到时候我们回去晚了,就解释不清了。”
靳泽宴伸手摸着颜卿的毛发,“但是带着你,我们不能坐飞机,也不能坐高铁。”
“只能坐车,万一被人查到,我可是要去蹲局子的,拐卖国家保护动物,五年起步。”
“那就买辆车开回去,这样方便一点。”颜卿不在意的说着。
靳泽宴将颜卿举起,“卿哥,有钱不就是不一样,行,明天我们就去买。”
第二天的两人买好车,办好一切手续,就直接上路了。
靳泽宴买了一个猫包,放在了后座上,要是有人检查,颜卿就自己躲猫包里。
平时没检查,颜卿都是窝在副驾驶上睡觉。
两人算是有惊无险的回到南城。
一回到家里,靳泽宴先是把颜卿洗干净,又将那他的毛发吹干,然后才是收拾自己。
刚刚弄好,就收到林琛的信息,说是送工作来,靳泽宴立马套上衣服,便下楼去拿。
随后两人开始了苦逼的社畜工作。
没工作的时候,靳泽宴就带着颜卿在院子里玩,他栽的玫瑰花都在茁壮生长。
预计明年一定可以开出一片鲜红。
而颜卿就在一旁的花坛边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浑身都是软哒哒的样子,白色的毛发在阳光下似乎会发光。
尤其眉心处金色的图案在熠熠生辉,像是在吸收阳光一样。
“卿哥,你是不是和电视里说的那样在修炼啊!我看着你眉心在发光。”
颜卿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靳泽宴,又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我不需要修炼,因为我本来就是神明。”
靳泽宴闻言凑到颜卿的身边,“这么说我一直被神明爱着,这样我会不会长生不老。”
颜卿翻了个身,将头隐藏在树枝下,微眯着宝石蓝的眸子,“不会,爱是永恒的。”
“但是身体不适,永夜孤独,独伴大道,这样的长生你想要吗?”
靳泽宴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不想要这样的,小时候的我多想要神明拯救我。”
“可是没有等到神明,但是多年后等到了我的神明,卿哥,你就是我的神明。”
颜卿伸出爪子贴上靳泽宴的手,“你小时候发生了什么?现在还害怕吗?”
“你想要知道?”靳泽宴看向颜卿询问道。
颜卿点了点头,“想知道,要是你在意的话就算了。”
靳泽宴顺着抚摸着颜卿的毛,嘴角微微上扬,“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你让我克服了那段噩梦。“
“我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收养,七岁那年被他们给卖了,辗转多地被关在一处仓库里。”
“就是上次江城你踹开的那间,我和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被关在一起,那个女孩很好看,一双大眼睛澄净无瑕。”
“我们被关了两天,突然有人进来将女孩带走打扮得很漂亮,随后又被带了回来。”
“我本来是要被带走的,但是一个男子说要我留下,他喜欢有观众,我就这样不明所以的留下。”
“直到他们侵犯了那个女孩,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小女孩绝望的眼神一直看着我。”
“惨叫伴随着海浪的声音,让人害怕极致了,随后进来一个女子,笑吟吟的向我走来。”
“用她鲜红色的指甲划过我的肌肤,我挣扎着,哭喊着,可是没有用。”
说到这里,靳泽宴指尖有瞬间的颤抖,但是又很快恢复正常,故作轻松的继续。
“但她就是个疯子,她抱着我喊她儿子的名字,不停的掐我,我越挣扎,她就越扼紧我的脖子。”
“直到我快要窒息后,她又哭诉着松开,一遍遍的道歉,随后又继续掐我脖子。”
“那天就是噩梦一样的存在,不知过去了多久,那些人才离开,第二天我睁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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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就这样靠着墙壁没有了生机,双眼瞪着我的方向,我就这样和她共处一室。”
“直到后来警察救出了我,将我送到了孤儿院,从那天起我就害怕海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