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飔更加惊诧地表达了难以置信和佩服至极。
刘辨突然转过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不知赵兄口中的老村长是哪一位宿老?”
赵飔一声轻叹道:
“已卧病在床两年矣。”
刘辨满脸悲伤地开言道:
“为弟也略懂岐黄和占卜之术,若是能早些时日来此,兴许还能帮上点忙,只是这已卧床两年,小弟怕也是力有不逮啊!”
“贤弟不必如此憋闷,人各有命,生老病死谁都无法避免,老村长看得很开。
他只是特别担心小兰这孩子。”
“哦?那他的父母……”
“唉!前年一场瘟疫,离去了。”
“唉!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贤弟,要不你把他俩收做徒弟吧!”
刘辨心中一阵狂喜,但还是压住兴奋,神神叨叨地开口道:
“赵兄稍安勿躁,待我算上一算。”
一番像模像样地表演后,刘辨神秘兮兮地开口道:
“这两个少年都有独属于他们自己的际遇,我若听了赵兄的话而强插一杠,这种改变后的结果将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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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赵飔忧虑地点着头,刘辨微微一笑道:
“虽说我不能收他俩为徒,但却可以带他俩走出这个村庄去外面开开眼界。”
可就在赵飔满眼欣喜若狂地欲开口答应之时,刘辨却抢先开口道:
“孩子虽小,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凡事都得将就个顺其自然,方能事半功倍。”
赵飔眨眨眼,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便将赵云二人喊到面前,进行了一番严肃地训导,然后才说出了主题。
赵云满脸热切恨不得马上就能出发,可夏侯兰却满脸的犹豫扭捏。
赵飔眼睛一立便欲开口呵斥,但刘辨却再一次抢先开口道:
“夏侯兄弟为何不愿与我们共同游历天下呢?”
夏侯兰悄悄地扫了一眼赵飔,满脸痛苦地开口道:
“爷爷卧床不起,家里就我一人,我必须要留下来照顾他。别人我不放心!”
“好!百善孝为先!大丈夫就当如此!”
夏侯兰立杆,刘辨自然要顺着爬上去!
赵飔也只能满脸尴尬地随之附和。
目的已经达到,刘辨不想再过多纠缠,在对眼前的两个少年一阵夸奖后,便又与赵飔闲聊起来。
刘辨大声地告诉赵飔,一年后,赵云便会返回,以应他的际遇。
他还不着痕迹地提醒赵飔,用不了多久,这天下恐将大乱,最好趁着现在尽量壮大自己,以求自保。
也可以在赵云离开后,去他的领地谋生。
刘辨还明确地告诉赵飔,他的身体有隐疾,不治,将使生命大打折扣。
若想医治,不仅需要名医,还得花费大量时间去慢慢调养,可若想满足这两点,就只能去他的领地。
好在此病不会马上发作,可慢慢考虑。
最后,在一番难舍难离地话别后,刘辨终于心满意足地带着赵云,南下,直奔己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