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又很微妙。
要说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大概是江叶林一个人带着他走出了冰天雪地的时候。
是那种不小心对视之后会迅速移开目光,等江叶林不看他的时候,又忍不住主动去找的感觉。
不敢找她说话,又想多听听她的声音。
江祁安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明明自己向来是一个很坦荡的人,包括之前和江叶林相处的时候。
现在这种又扭捏又放不开的样子还是头一回。
他不想让别人发现,于是就安静地隐蔽在暗处,等沈应秋开口之后,再好似处于一种被动地位,借着几分酒意,达成自己的目的。
江叶林听着江祁安的话,目光落在了他修长手指间夹着的酒杯上。
“你也不能喝。”她一视同仁地没收了江祁安的酒,“身体才刚好……”
沈应秋小狗委屈,转过头一看,却发现江祁安嘴角可疑的弧度。
不是,你是在笑吗?
江祁安没有任何反抗地交出了自己的酒杯,还状似无意地说了句:“你关心我。”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江叶林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意思,不过你可以不用这么肉麻的动词吗?”
她还是不太习惯把关心别人直白地挂在嘴上。
江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