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接将这件碍事的旗袍撕碎。
解荔惊呼一声,揽着他的脖子弱弱哀求, “江驰,别这样。”
“这是在佛堂...”解荔脸色白着。
空气中,衣料的破裂声隐隐作响。
江驰似是笑了声,声音轻的厉害, “什么狗屁神佛,我不信。”
满天神佛, 皆为妄言。
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信他。
解荔按住他的手,眸里噙了一汪泪,她颤颤地带了丝哭腔,“别...江驰,我信。”
“我信的...”
江驰躁动不安的大手突然停住,一切的动作都静止了。
解荔的小手这才放松自己微不足道的桎梏。
安静的内室,此刻只余女人小声的啜泣,以及男人还未平稳的粗重呼吸。
解荔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她不排斥和江驰做,但她绝对接受不了在佛堂。
她只觉有些吓人,江驰刚刚的模样就是要不管不顾在这里做。
真在这里做了,她会难受死。
江驰紧紧抱着她,声音就贴在她耳边,温柔地哄着,“别哭,我不会逼你的。”
“我只是难受的厉害,我不做了,就这么抱着你也很好,你别哭了,宝宝。”
江驰是真的没办法了,他疼。
唯一能够想到的缓解疼痛的办法就是拥有她,进入她,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最好,最好能和他融为一体。
最好,最好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说爱他。
可这不代表他会不顾她的意愿。
江驰安抚地吻她的唇,“我的错,别哭。”
解荔睫毛轻颤,最后一滴泪滑落,滑过两人相贴的唇畔后隐匿。
她惊讶,江驰是在认错示弱么?
这不是她的常用手段吗?
她直觉今天、此刻的江驰很异常,就像是被关在这里三天关出了什么毛病似的。
精神上的那种。
解荔敛了哭意,她也亲昵地回应着他温柔的贴贴,她水汪汪的眸盯着他,声音含着刚哭过的软糯,“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