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的一边刀快马壮,盔明甲亮的一方,只有棍棒在手,就是这么悬殊的打斗。
盔明甲亮的一边,居然还留没打过,被人家追得抱头鼠窜。
絮生一看,心里盘算起来。
‘赤身裸体的一边,应该是蛮族,悄悄他们不习王化,衣不蔽体,和野兽有何区别。
再看看另一边,虽然被打的七零八落,但是知廉耻,懂进退。身束铠甲,颇有王者风范,一定是熊浴的人马。’
就这么着,他出手了,人乃是天地之灵,所以絮生所学,对凡人无用。
想要救人,他也只能以凡人之躯,提枪弄棒上前去拼。
这是风险很大的事,他的四肢一但被刀枪所伤,那都是不可逆的伤,毕竟那只是一口神气,经不住世俗考验。
可现在没功夫想这些了,你想见熊浴,人家现在已经称了王。
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就见的,没有非常之功,别说见了,你想问人家在哪里,都没人搭理你。
絮生朝旁边提起了一根棍子,舞舞渣渣那可就冲出去了。
骑马的一看,没搭理提他,他这会儿的模样跟那叫花子差不多,谁有事没事愿意招惹一个叫花子。
说的好听一点,那是欺负人家,说得不好听,那就是晦气。
被追着跑的那伙人也是一脸的无奈,你说如果是来救人的,你好歹也提把长刀什么的啊?
就这么一根打草都觉得不牢固的棍子,你用来打这些人?确实好笑,但是笑不出来啊!
絮生一瞧,嘿,都不理老子,心里暗骂:
“我收拾不了人,我还收拾不了马吗?”
哦。现在可算明白过来的,不必用自己柔柔弱弱的身体来冒险,那马一翻人不就也跟着翻下来了吗?
想到这里,他也不跟着跑了。
伸手往旁边一握,拉住了一根草,心里默念口诀,一道青光可就冲出去了。
不过肉体凡胎的眼睛,可一点没发觉。
他们没事,可马惊着了,越发的害怕,脚上的步子也越发的快。
根本就慌不择路,前边的草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打结,哎呦,马上的人都看见,好密集的绊马索。
可是看见了有什么用,那马停不下来了,就这么一头扎了上去。
只听见‘稀里哗啦’摔得四脚朝天,人仰马翻,哪叫一个狼狈。
逃跑的人也顺着声音这么一回头,好嘛那还跑什么,这么大便宜,我们不占,就给谁?
打转马头那就功回来来,这一刻,那盔明甲亮,那才是真正的盔明甲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手里的长刀,那也叫一个十恶不赦,血红的眼睛,加上血红的刀锋,杀戮起来那真是不遗余力。
半根烟的功夫,十几条人命可就没了,当着絮生的面,报那被追的狼狈之仇,被蹂躏的面目全非。
絮生缓缓走到跟前,他茫然得看着这些,他认为学习王化的人,怎么这群人,一个面目狰狞,龇牙咧嘴。
就跟恶魔附体一般,不般配啊。
他们的行为和这一身铠甲,没有一点是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