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深夜里的一道光,段锦找到了他的知心人,谁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那就看最后是谁在算计谁了?
“当今天下摇摇欲坠,大王处事又太过柔和,真怕他掌控不了这大局啊!” 张喜连叹息都在试探。
晨曦也不傻,也跟着附和:
“大哥的王位来的蹊跷啊!”
“唉……公子可不敢乱说,大王乃是天下之主,坐得了王位,那一定是有他的能力的,我等做臣子的也不好在背后议论!”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都在装大尾巴狼。
“可惜我手中没有兵马,如若不然,一旦天下有变,我必然与大哥争个高低!” 他的眼神很犀利,若不是表现出反心又怎么能和段锦直流和和气气。
“公子,这话若是传到了大王的耳中,那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呀?” 张喜还在试探。
“您不必多说,我此来名为问罪统领,实则是搭配边疆,远离朝堂,日后就再也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了。
大王知道我与统领要好,又还故意将我派到此地,昭昭之心天下皆知啊!” 晨曦面露悲伤之色,他说的确实是人家的意思。
沈恪当初提议让他前往金锁镇,那就是包藏祸心的计谋。
“这么说大王早有征伐金锁镇的意图?” 段锦倒不慌乱,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正是!朝中人心叵测,个个都想置我于死地,他们才会不遗余力地赞同放虎归山之计!
如果我回去了,我就是他们的探路的先锋。
倘若我不回去,他们就有了明正言顺的西讨理由。
您说,我该何去何从?”
段锦看了一眼张喜,他们心照不宣,一个埋藏在心里多年的计划慢慢浮出水面。
“朝廷这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吗?”
“我们无罪,我们无罪呀!” 张喜开始卖力地表演起来。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呀,没想到我段锦,就要成了些朝廷争斗的牺牲品了呀!呜呜呜”鳄鱼艰难地挤出几滴泪水。
“公子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您可是看到的我们无罪呀!”
晨曦心中冷笑,这武装到了牙齿的军备,这猎兽营全天候的战斗准备。
怕是一个傻子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
“报!”
气氛尴尬之时,一个小兵没有眼色地冲了进来,他是张喜的亲信,毫不保留地继承了他的无礼。
“你没有看见我们正与公子讨论国家大事吗?滚出去!!” 张喜满脸的愤怒。
“报!小的要报的也是国家大事!”
张喜的牙齿咬得生响,这个狗东西该死,他是真的该死啊!
段锦也是满脸的尴尬,他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万一说出来一些公子不爱听的话,那才叫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