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这是要放弃他了,对呀,府衙如果有个好歹,那他就没有用处了,而一个废物在这些人眼里,还不如一条看门的狗。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府衙不行了,那我们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那话既是悲凉,又是无奈。
张达心中冷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当初你想甩开我直接与国师联系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吧?现在过来求饶,会不会晚了许多?”
“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你不如自己去问国师吧!” 那脸上都是嘲讽之意。
“那……那还请张大人替我引见引见……” 语气卑微至极,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吧!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回去写好书信,我来替你传达”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想要办事那就还差一点意思。
师爷是混迹官场多年的人物,他当然是一听就懂,立刻起身回府。
回去以后他立刻就发布府衙只是受了惊吓,很快就能恢复的假消息。
但是已经晚了,他能骗到的只有,那些不知所以的群众而已。
第二天,张达就收到了师爷送来的信件,和一大堆礼品,这些东西,可就是把这些年给师爷的一股脑的要回来了,而且连本带利的。
不过一转身,这些东西就到了陈府,而不是国师的面前。
陈荣亲自接见了张达,当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打上次师爷与国师眉来眼去之后,张达就已经改换了门庭,他的下人欺负府衙,绝不是偶然。
投靠是早,只是苦于一直没有一份好的投名状,这次师爷真是雪中送碳啊。
陈荣一看师爷的书信,止不住的汗流浃背,他是知道其中的利害的。
书信上正是以沈恪之死,嫁祸陈荣,以制造他对大王不轨之意。
“帝师死了?就连大王都极力要保存下来的人,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吗?” 陈荣的脸苍白了许多。
沈恪的生死只有四个人知道,府衙、师爷、国师、还有他自己。
师爷与国师是知道沈恪生死的,更知道张达一定会打开信件来看,所以沈恪在外人面前就只有真的死了。
“国师先前的意思就是杀了沈恪,那个侯成就是他派去的卧底”张达回答道。
那信件被陈荣一把一把揉成了废纸,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王畿四杰,刘通、府衙、侯成、还有沈恪,都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四个人除了沈恪之外,都背叛了他,想不通啊,自己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他们了?
刘通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离开,那也不好多说,因为陈荣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死。
但是侯成,他做出这种事情来的理由是什么?
陈荣满是郁闷呀,府衙背叛或许是因为自己毁坏了他的爱情,但是侯成,这个侯成真的该千刀万剐呀!
陈荣痛苦地朝张达使了一个眼色,张达就退下去了,他要去完成一个简单但是又不简单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