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为了让陈荣的狗狠狠得把你我都咬上一口吗?” 段锦更加疑惑。
“若不是这样,您怎么会不顾及王法,不远千里地来与我相见” 这一切只是为了让段锦来王畿吗?
“什么?您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过来?” 他心头一紧,杀鸡为什么要用牛刀?
“不错,当今陈荣手握重兵,宫内有王后做内应,王畿之外各个关卡都是戍卫军,为了与统领相见,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谓用心良苦。
“您要段锦来,一封书信即可,何必这般?”
“不不不,若是去了书信,我怕统领畏惧王法不敢前来,又怕统领畏惧陈荣唯唯诺诺” 好一句讥讽之词。
段锦一听,心中的火一下子就上头了,他是什么人,若是猎兽营的人马能够与戍卫军相抗衡,他早就造反了,他的祖上,这样流血的例子太多了。
“哼,国相之言,欺人太甚了吧” 他怒而站立。
看吧!一个坏心思多的人,只要夸他遵纪守法都会暴怒。
“哎哎哎,统领不必动怒,我也是为你考虑的呀!你看你没有王召还敢私自进王畿,害死了你,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若要在陈荣多面围剿之下苟活,唯唯诺诺才能明哲保身,你没有看到我这府中是如何的冷清吗?” 熊廷赶紧安慰,其实也不是安慰,而是激将,更是威胁。
段锦一听心里直发毛,没有想到走这一遭,自己竟然变成了别人刀俎上的鱼肉。
“您请说,唤段锦来有何吩咐?” 语气不再敢霸气侧漏了,这里不是金锁镇,八万猎兽营距此十万八千里。
“大树现在已经是遮住了天,天长日久,我们这些躲在他影子下的人,迟早会被闷死。这才想与统领,共定伐木大计” 说得很隐晦。
“我久居西边,朝中更无一点势力,一切都听从国相调动” 段锦这时候害怕了,害怕熊廷的阴狠。
“统领不必大动干戈,你只需要去见两个人即可?” 熊廷一脸神秘。
“哪两个人?”
“一是王畿总管府衙,二是被囚禁在王畿大牢的帝师沈恪”
“那府衙是陈荣的人,我去见他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还有您还不知道吗?帝师已经在三年前死于大牢之中,我去见一堆白骨吗?” 段锦疑惑不解。
“什么?沈恪死了?” 熊廷又惊又喜,他本来以为那个家伙如果还活着的话,自己要忌惮三分的。这个秘密怎么保守得这么死,连他一个国相都不知道。
“前些日子,我家张喜用一对金狮戏龙眼,换来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好啊!这个府衙居然敢违拗大王意志,哈哈哈,机会来了”熊廷一脸兴奋。
“什么机会?” 段锦问道。
“事不宜迟,你先去见府衙,然后我等再密谋大事” 熊廷一脸坚定。
看他这个样子,段锦也没再多问,现在他已经身不由己了,不听人家的话,自己连王畿都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