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沈恪昔日既然能做地师,那他一定是能把自己救出来的”
府衙一听,居然还有办法,不自觉地跳了起来。
“哦,怎么个让他自救法?”
“明日我等召他来问便是,只说有三方势力在强压我们,一方要杀他,一方要救他,另一方要我们囚禁于他,但是绝不可说明三方势力出自何处!”
“这是为何?” 府衙有些着急了。
“一旦说明,他的思想一定会偏向救他的一方,到时候我们就不好趁乱摸鱼了。还有我等不方便出面,指派一个与沈恪陌生的小吏去就可”
府衙看着师爷,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佩服,又像是其他什么的。
“府衙大人您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您还有更好的主意吗?帝师在手,就是我们最好的筹码了”
一些敏感的字眼,很快就在府衙的心头浮现出来,“浑水摸鱼”“筹码”?
这家伙是想干什么?如此危急的时候了,他居然想的不是自保,而是趁人之危,其野心不可谓不大,其靠山不可谓不牢啊!
“啊……哈哈哈,一股敬佩之意从胸口流出,一时语塞了,来来来,我再敬你一碗”
“大人过奖,大人过奖了”
“既然主意已定,那么接下来,你我二人不醉不归。”
“好!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