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男人自己可以过得一地鸡毛,但是绝对不会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变成这种样子。
差不多已经可以读懂他们的来意了,沈恪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既然已经生成了蝼蚁的模样,就应该将自己当成是蝼蚁来活着。”只凭几句稍微有点逻辑的话就想拉拢沈恪,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还要执迷不悟吗?我的话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对!你说得很清楚,我也听得很清楚,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几位就请回去吧!”他开始下逐客令,事情关系重大,并不是一时之间就可以决定的。
几人起身作揖告别,他们没有强硬的态度,他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只是想稍微点一点沈恪。挖人墙角的事情,怎么可能一蹴而就?
“哎……那我们兄弟就先行告退了,你好自为之吧!我住在城南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告辞!”
目送着他们离开,沈恪赶紧跑进屋中,怡儿早已哭成泪人,只不过她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声音才没有发出来。
“你都听见了?”
怡儿没有说话,他怕一开口心中满满的苦就要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我的心意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看透,一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二是为了保护你!”
压抑已久的哭声终于迸发出来了:
“呜呜呜,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他还那么小,他是无辜的呀!”一位母亲对孩子的思念,让她声泪俱下。
沈恪也忍不住落泪,那个小家伙的模样,他也没有记清楚:
“那晚……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怡儿紧紧抱住沈恪,手指头深深抠进他的肉里,可以感觉到她那晚有多绝望:
“他们……他们是畜生,他们说好心为我接生,孩子出生以后,又找我要钱,我说没有,等你回来再给他们。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说,没有钱不做事,于是又硬生生塞了回去……呜呜呜”
沈恪的手捏得嘎吱直响,真是畜生都不如啊,天下竟有这样恶毒的人?
“你放心,他日我一但得势,我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怡儿在哭泣,旧伤口被揭开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自拔了。
门外几个人已经走远,他们边走边环顾四周,毕竟是做了亏心事,他们心中还是有些唏嘘的。
“大哥我们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那个沈恪怎么还是无动于衷?难道是我们说得不够清楚吗?”
“不不不,你一定是还有什么顾虑,他是个聪明人,一定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执着在支撑着他。”
“看来他的苦难还是有些不够,我们还得加大力度才行,记住我说的话,不要直接动他,我们的目的是他的妻子,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