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新王一直没有等到他想看见的人,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爱卿们,这已经过了两个月了,怎么还不见熊坎和段锦啊?”
大王的忧虑不是空穴来风,每每权力交接都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出现这样的问题,王朝内部都需要很长时间去消化。
这个过程或许会很温和,又或者会变得激烈,甚至出现刀兵之祸。
一旁站立的宦官已经瑟瑟发抖了,直到今天他才感觉到,自己怕是摊上大事了。
“大王!不知传召的宦官是否已经还朝?”沈恪问道。
“是何人负责前往祝融山和金锁镇呐?”
两位宦官赶紧走了出来,他们的脚步格外的别扭,神态也是极为不正常。
“奴才负责金锁镇”
“奴才负责祝融山”
一看他们都是,先前东宫的人,难怪敢如此胆大包天,把王召给了张喜。
“段锦是何反应?”世子问道。
“段统领,传召时,他虽然不怎么积极,但是也表现出了恭贺之喜,至于他为何不来朝,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大王的眉头依然紧紧锁着,今天这样的结果,他多多少少是要负一定的责任的。
“也许是他心里有气吧!你来说说,祝融山那边情况怎么样?”
跪着的宦官,已经开始发抖,全身都在抖,而且特别的明显。
“段锦统领,很是恭敬,他、他说不日就会来朝,请大王,请大王稍安勿躁。”朝堂一片哗然,所有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什么?你再说一遍?”质问的口气,更加重了。
“段锦大人……”话才说出口,他马上意识到死期到了。
用自己的脑袋使劲敲击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显然他的心里素质比起刚刚的那一个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若是再有半句假话,寡人灭了你的九族”
听到这样的话,那人已经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奴才该死。贪图玩乐,也惧怕传召路途遥远,将祝融山的王召也一同给了张喜……”另一个宦官听到他这样说,眼中的瞳孔瞬间放大,死神降临了。
大王一听瞬间脸色大变,怪不得最近没有无生团和猎兽营的奏些,这两个地方一定出大事了:
“来人,将他们拖出去,剁成肉泥。”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求情,这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
“他们怎会如此大胆?视国家礼法而不顾,视寡人于不顾,此等行为,如同篡逆”愤怒的他站在王座前来回踱步。
“大王,当务之急是立马派人带上王召,去查清情况,语言激烈一些,以震慑段锦的狼子野心啊”沈恪上奏到。
“万万不可啊,国相大人您是否欠缺考虑?语言过激对于熊坎统领或许奏效,但是对于段锦恐怕会适得其反啊”刘常仁赶紧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