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与金属地猛烈碰撞,激起的花火溅得到处都是,重重的一击那人的刀居然出现了一道折痕,没错他的刀被打弯。
强大的力量让他把持不住自己的重心,连连后退,高手过招胜败只在一招一式之间。
“卑鄙小人,你只会暗箭伤人”说完又要上前,只听见一声:
“江统领!怎么是你?”
江右也好奇地抬起头,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还有自己的故人吗?
“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身份?”
那人走上前来,轻轻摘掉了自己的头盔:
“江统领!是我啊!您不记得了吗?我是柳庆啊”
江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里可是荷都,你柳庆可是戍卫军的小头领,现在的一身戎装可不就是投敌叛国了吗:
“怎么是你!哼哼…看你这身打扮,少说也是一个千户了吧?”
柳庆当然听出来了他的意思,赶紧解释:
“江统领!你听我说,我柳庆虽然不是什么大仁大义之辈,但是也绝不敢背叛王朝……”
“住口!你怎么说得出口这样的话?你看看四周,你再看看你身上的衣服,还有脸提大王吗?”
柳庆无奈得看着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这样吧,你我都不必多言,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候再判断我是否投敌,如果到时候您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那么柳庆的项上人头,任凭您来取!”
江右不置可否,只好跟着他走,且不说是非,单凭他乡遇故知的这一点,也不好多计较其他东西:
“这里一直都是这样诡异吗?”江右好奇地问。
“自然不是!只因为这里正在举行祭祀,所以气氛才有些浓烈。”
江右突然想起了,那位老伯的话,果然他说的都是真的!
“何种祭祀,居然可以让天地变色?还有这地界里总是臭气熏天又是怎么回事?”
“哦!您说的是天空中的骷髅云呀?那不过是放上去地巨大风筝,因为上面放了祭品,被秃鹫琢食,才会有这散不开的味道!”
“原来如此!那他们这诡异的着装,又是为何?”
“他们都是大酋长的信徒,大酋长平日喜好用自己的血肉祭祀天荷,所以他们在模仿。”
这样的回答似乎有些牵强,但是也不好说哪里不对。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越走就越像是一国之都,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是仿照着王成的样子建筑起来的。
可见僭越之心,是自上而下的。
“请柳庆大夫上殿!”
居然连官职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之前的长老又算什么?这时候江右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呀!荷池本是蛮夷部落,为什么都在说王朝的语言,穿着王朝的服饰?可不就是为了,和王朝同化,然后分庭抗礼,僭越称王!
江右在不耐烦地等待着,这个地方他多待一会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很快很多人就走出了大殿,简直和王朝的朝会结束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有请使臣江右!”
江右心中一阵冷笑:“哈哈,河池不臣之心非得弄得天下皆知才好吗?明明是属国,居然敢叫自己为使臣,河池不灭天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