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难堪起来,已经不用说明了,这个漓晶就是那个漓晶,不过胜者王侯败者寇,谁又能说又是谁的过错?
荷落阿知继续说:
“前首领在大婚前口吐鲜血而亡,堂堂一个首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连后续的追究都没有。再后来,在大酋长的推荐之下,我做了临时首领。从那以后,我离前首领被害的真相越来越近,我离死亡也越来越近。于是我求助了一个外乡人,那个人说不出来哪里好,但是大酋长对他特别偏爱,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将荷池首领之位让给了他。后来攻打落河城,僭越称王之事就是出自他的手令啊!我等,我等就算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做此僭越之事啊!”
“哦,看来这个外乡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啊,要不然你们几个长老,怎么会对他言听计从?是与不是!啊!”
沈恪的语气很重,而且充满了恐吓的意味。
荷落阿知众人见状,立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叩首声此起彼伏“咚、咚、咚”
“大人明鉴啊,哪里是我胡言乱语,这确是不争的事实。您且听我慢慢说完,可怕的不是那外乡的首领,而是我们的大酋长,他可不是人,他是妖魔啊!”
一听这话,沈恪又好气,又好笑:
“妖?一只小小的妖,就可以在部落中横行霸道了吗?偌大的部落,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斩妖除魔?”
几个人怯生生的拉开了手上的衣袖,只见他们的手上都刻着一个奇怪的标志,那是三条锁链锁着一座大山,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一旦有人违背了新首领,或者大酋长的意图,这东西晚上就会变成真正的锁链将宿主勒死。
“这,这难道就是(蛊)术”
江左好奇地端详着他们的手,他多多少少还是见过一些邪魔害人的手段的。
沈恪连忙发问:
“何为蛊术?”
江左把他们扶了起来,仔细回想自己深藏在脑海里的记忆:
“这不是蛊,这应该是魔印!”
沈恪越发的好奇,也对江左十分信任,能遇见江左已经大大超乎了他的认知:
“什么又是魔印”
“据我所知,每一个修行者在雷劫之后,都会有一段重塑真身的时间,如果这段时间里,他放下了仇恨,怨念。那么他在修行几百年之后,就能飞升成神。一旦不能放下仇恨怨念,他的修行就会变成妖道,而妖在修行百年之后就会成魔。成魔了之后,都会有一个专属的印记,称为魔印,正是有了这个印记天神才能找到他们。魔同样利用这个印记,来追杀他的猎物。”
听着这越说越玄的话语,荷落阿知很是害怕了:
“那我们岂不是没有救了?这该死的东西要怎么才能消除?”
江左看了看沈恪,沈恪的表情也严肃起来,本来同荷池作战已经让他耗尽心力了,这下怎么又多了一个妖魔?
“你别看我啊,这些东西可不就是你们江氏的主业吗?我可是记得你的父亲,有过很多斩妖除魔的战功?”
荷落阿知再次跪了下来,他眼里都是祈求:
“江统领,我们正是为此投奔您而来呀,请务必救救我们啊!”
江左一下子愣住了,镇北军真正存在的意义可不只是镇服边疆外族,他们江氏可是拥有水神之力的神族后裔啊。
“啊哈哈,哈哈,这是当然,这是自然,既然来了就是找对人了。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大家且把心放宽一些,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会竭尽全力。”